卫玦跪下说:“当时凤凰是怕寒羽白不出谷,才以找凤血珠为借口,让她出来的。那里知道还真的给找到了。”
“现在把珠子给我们还来得及。”甪重烨说,“北由太后瑛凝有头疼病,我说去给她看病,必能畅通无阻。”
卫铎叫万泉去传圣旨。很快燕沅和燕焘送来了凤血珠。凤血珠放在一朵用金子打造的芍药花中间。甪重烨激动万分,双手接过,对他们说,他和燕其羽一起送凤血珠到落凤谷去。
出宫后,甪重烨对卫玦说,如果想见寒月白,就先到凌水客栈里等着,他会把寒月白送去。卫玦乖乖地照做了。甪重烨坐马车,到了七里巷小院,把凤血珠交给燕其羽,然后带着寒月白从宴海楼出来,赶往凌水客栈。燕其羽问他带寒月白去哪里。甪重烨说等他回来再告诉他。
马车内,寒月白黑纱蒙面,她又问甪重烨:“师兄,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凌水客栈,见一个人。客栈就要到了,你马就知道了。”
马车离开宴海楼,小跑到街尾,再左拐,过了两个街口,再右拐,走了一段,停在了凌水客栈前。甪重烨带着寒月白了二楼,走到最走廊尽头最后一个房间。甪重烨敲了两下,门马开了。
“卫玦!”寒月白惊呆了,愣在门口。卫玦的笑容比外头的阳光还灿烂,握住她的手。
寒月白亦喜亦忧,并非真心地责备道:“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甪重烨关门:“难道你不想见他吗?”
寒月白把脸转过去。
“都进来了就别蒙着脸了。”卫玦摘下寒月白的黑面纱。俩人深情相视。
“我马要走了。”甪重烨对卫玦说,“你好好照顾她。”
“放心,我会的。”
“师兄,你说什么啊?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了?!”寒月白问。
“你怀孕了,不宜长途跋涉。”
“我!我怀孕!”寒月白声音发抖,“你不是说我生病了吗?!”
“那种场景,我能说你怀孕了啊。”
寒月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肚子,双手无措地在肚子摸来摸去:“这可怎么办?!不要,不要。师兄,你想想办法。”
卫玦假装恼怒:“胡说,这可是我的儿子。从今天起,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然后笑着把手放在寒月白的肚子,“别怕,我会好好保护你们俩的。”
“师兄,师兄。”寒月白苦着脸。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我和燕其羽日夜不停地赶路,师傅一出来,一切就好办了。你安心地留下。”
看着一张笑容,一张愁容,甪重烨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