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徵言的闷闷不乐里,大三的寒假来了,她收拾行李回了家。腊月廿五那天,她一个人出了门,站在南环路上,她翘首东望,心里却是难受不已:即使周家和慕容家只隔着步行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她却是再也不敢去慕容家了。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吗?
随后,周徵言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逛,走到菜市场口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身后拍了她一下。
回身一看,竟是慕容语的母亲,她穿了一件豆沙色长款羽绒服,依旧乌发高挽,面容姣好。仔细算来,她们也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面了吧?而想起自己和慕容语已经分了手......周徵言顿时紧张的不行,寒冬腊月里,她的鼻尖竟然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无论人再怎么的进行自我心理安慰或是粉饰太平,但人的神经并不会说谎。她和慕容语是分手了,却是她有错在先,如今看到人家母亲,良心难安的她又怎么会不紧张?
所以,在那样的酷寒天气里,她竟然紧张的直冒冷汗。
而婶婶却什么都没有说,还是像以往那样慈祥的看着周徵言。她鼻尖上的冷汗就冒的更多了,连脊背上都感觉到了针扎般的刺疼。
婶婶看了周徵言一会儿,仍是笑笑,对她说:“言言,有空去家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