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刘伯,雪儿那没事,你先来帮我把这个男人抓住,这人有点不好对付呀。”伍千眉说完提着剑又向那男子刺去。
“诶,你先应付着,二小姐这一个人太危险了。”
刘伯根本就不想帮她,太浑闹了,一个大姑娘家出来抢男人。
“刘伯,我没事,你快去帮她吧。”伍千雪倒在地上对刘伯挥挥手。
说话的这位是伍家二小姐伍千雪,前面抢男人的那位是伍家大小姐伍千眉。
没想刘伯却一屁股坐了下来:“让她去打,她打不过,自然就会放那人走的。”
“这位女侠,你我无冤无仇,今日路过贵地,何故刀剑相向?”男子持剑一边抵挡伍千眉的进攻,一边问到。
“何故?”伍千眉一脸邪笑,手指一弹一丝不易察觉的烟雾向男子散去。
那男子慌忙掩鼻,却为时已晚,顿时全身瘫软倒地:“下三滥。”
“管什么下三滥,能抓住你就行。”说完拿了麻绳给捆了。
“来人,抬走。”伍千眉喊道。
旁边几个人顿时都“哎呦,哎呦”叫着,没人上前。
“喂,人是我引过来的,你们都没出手好吧,哪里就受伤了?”
“他们都是受的内伤,内伤。”刘伯道。
我信你个鬼哦,糟老头子,坏的很。
“雪儿,过来帮忙抬下。”
伍千雪很悲催,上一秒自己还骑着机车在夜间的公路上飞驰,对面大灯一晃,下一秒撞上路边护栏就穿越了,真是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而原主恰巧刚才一片混乱中被匹受惊的马给踢到了,一命呜呼。
同名同姓的自己就穿到威远镖局二小姐伍千雪身上了,正晕晕乎乎听有人叫自己名字,刚一站起来又倒了下去。
再醒来已经躺在床上。
看着屋里古色古香的陈设,伍千雪掐了下大腿,疼得只咧嘴,看来不是在做梦,是真穿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睁开眼坐了起来,试探着向外喊了嗓子:“喂,有没有人呀?”半天没人回答。“Excuse me?”
正想掀开被子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走了进来:“小姐你终于醒了,我老远听你叽叽咕咕说什么呀?”
伍千雪脑子里还残存着些原主的记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女孩叫琼儿,是原主的丫鬟。
伍千雪扶着脑袋道:“我怎么到这来的?”
“大小姐把你背回来的呀。”
“哦,我被那马踢了下,头现在还疼,有点记不起事了。”
小女孩看了看伍千雪道:“小姐你没事吧,大夫来说你受了点惊吓,睡醒了就没事了,没说你脑子踢坏了呀。”
伍千雪笑笑,现在只能装还没恢复了。
“外面什么声音这么吵?”
“哦,这不是晌午绑回来了个男人吗,大小姐这会已经求了老爷夫人今天晚上就拜堂成亲呢。”
伍千雪抬脚下床道:“诶,一来就赶上热闹了,走,咱们看看热闹去。”
琼儿在前面走着,伍千雪后面跟着,不能暴露她现在自己家都不认识路了。
穿过花园拐过几个回廊就到了正堂,只见大红喜字高高挂,各处廊檐下都挂着红绸,绢着彩灯红花,还真是要结婚呀!
堂上高坐着一对四十岁左右的男女,正是威远镖局总镖头伍远恭和夫人宋氏,也就是伍千雪的爹娘,正与一干人等谈笑风生。
“这么急促的亲事,怎么就请了这么多宾客,你们城里人都不用干活的吗?”
“这哪是什么宾客呀,都是镖局里的各镖师、掌柜、趟子手,老爷说了毕竟是绑来的再喜欢总有些不体面,一切从简,自己乐呵乐呵就行了。”
“这老爷夫人就这么纵着大小姐这么胡来?连大活人也敢绑,要嫁人正经找人说媒啊。”
“老爷找了媒人,可大小姐一见相亲的男子就拉着人比武,那些人都被大小姐给打惨了,谁敢娶她,她就自己隔三差五在外晃悠,这不今天就绑了个人回来。”
“这不跟土匪一样吗,人家劫财,她劫色。”
琼儿回头嘻嘻一笑:“小姐还记得老爷是干土匪出身的呀。”
我去,土匪老子养土匪女儿。
“那我今天是去帮他绑人了?头痛,想不起来了。”
“不是啊,是大小姐看你整天呆屋里读书作画,拉你出去走趟镖玩,正好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