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又动了十六瓣莲，即他所谓的“微调”，于是江九歌又从东村瞬移到了姑苏，附身在一个宫女身上。

没错，就是附身，不是借尸还魂也非鸠占鹊巢，顶多能算临时寄居。

毫无疑问，无相再一次操作失误，她与楚君白仍然相差十万八千里地，一个时空一百年，她们隔着十个左右的时空，江九歌只得再拿出白莲花瓣呼叫无相，忽然发现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从破开封印后，体内便自带圣光，就在刚才金色的光芒忽然从体内溢出，她并没有运作一丝灵力，可是圣光就是往外泄，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召唤着体内的圣光。

江九歌忽然想到这圣光还有另一个名字龙渊剑魂。

江九歌赶紧从腰间取出白莲花瓣置于掌中，金光流转着花瓣上升起迷雾，很快无相便在迷雾中出现。

“怎么，又错了？”江九歌还没问，无相先开腔了。

江九歌有很多想问，比如特么的自己怎么变成个宫女了？比如她为何仍旧在原先那个时空，变动的只是地方，最要命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泄光，就好像随时要爆炸了似的。

太多问题要问，她挑了个最迫切的。

“还能认出我吗？”江九歌看着他。

“废话。”无相翻个白眼，“只是换了个身体罢了，况且白莲花瓣我只给了你，天下没有第三个人有这东西。”

江九歌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你看我！”

“嗯，看到了。”无相道，“你在发光。”

“是泄光。”江九歌纠正道。

“哦，差不多。”无相道。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江九歌急道。

无相蹙了蹙眉，在江九歌身上发现圣光他并不意外，即便知道她是灵界灵主与仙族无半点关系，仍然没觉得奇怪。

无相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他法力强悍，他只需随便感知一下江九歌的灵识便能知晓此人并不是一般的灵主，也并非与仙族无关。

只是这圣光尤其特别，他仔细琢磨着认为圣光乃仙君体内不可或缺的一种标志，就好像人有杀气，妖有邪气，而仙君有圣光，所以圣光怎么会泄露？它又不是气球！

也可能那其实算不得什么圣光，也许是剑气一类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见有人来了，江九歌轻轻跃向高处踩在房梁上至少没人抬头看，无相晃悠晃悠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江九歌真想骂你丫的想到没有。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不会真是剑气吧？”等了半天就等来无相这么一句含糊不清的猜测。

江九歌沉着脸问“你就是这么调的我怎么变成这个养子了？”

江九歌强行运作灵力压制那不听使唤横冲直撞的金光，才对这身作小宫娥打扮的自己产生了无限好奇。心里满是我在哪？我是谁？我要干什么？之类的疑问。

“这是吴国宫女的打扮，你附身在一个宫女身上了，我猜是这个宫女与你有渊源。”无相道，“至于这个微调，诶，通行证这玩意我过去也没用过，等我再研究研究吧！”

长流给他六界通行证的时候，只教了他如何使用正面没教反面，不料这反面却大有乾坤，到是激起了无相无限的探索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