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说,我是她和爹地玩游戏玩出来的孩子。
我疑惑的问娘亲和爹地,你和爹地玩得是什么游戏啊?赢了还带送孩子的。
娘亲黑着一张脸,不言不语的白了我一眼;一旁的爹地偷偷地笑了笑,也不说话。
我再次问他们具体原因,娘亲脸色却越来越不好了,爹地甚至把我赶了出去。
因此,我对于自己的出生,又开始疑惑不解了。
娘亲还说,我出生在阴历十二月初四,那天上午,天气死气沉沉的,狂风刮得冷飕飕的。天气预报师说,下午或者晚上应该是有一场暴雪的。在我出生的那天,天气师预测的那场暴雪,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为此,天气师摸着我的头,郑重其事地预言道:“这孩子从出生就阻止了一场暴雪,日后的人生,必将不寻常。”
爹地从不相信鬼神之中,他觉得天气预测的这些言论仿佛向他放屁一样,还给天气师扣上了一个江湖骗子的称号把他从七星赶了出来。
娘亲醒来时,失望地对爹地说:“怎么说人家也是出于好心,想给刚出生的孩子留几句吉祥的话,你怎么能把人家赶走了呢?”
因为娘亲的那句话,爹地还特意派人去找了天气师,可惜的是,他再也没有找到那位天气师。对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赶走了那位天气师,成为了娘亲这辈子唯一的遗憾。
我在爹地和娘亲的宠爱之下逐渐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七个年头。
七年之中,我时常看见爹地拖着头,一脸惆怅地望着我说道:“拓拔珣,你什么时候能像个女孩子一样,安静地学习琴棋书画,诗书礼乐。”
面对爹地的责问,我每一次都是私下里扮个鬼脸,然后表面上规规矩矩地搪塞过去。
爹地无法,只好跑到娘亲那里告状。
娘亲不是前来数落我,而是一本正经地嘲笑爹地老封建。
记忆里,娘亲经常拍着我的肩膀,认真地对我说道:“谁规定女孩子就必须学习琴棋书画、诗书礼乐了。拓拔珣,只要你喜欢舞刀弄剑,娘亲绝不会拦住你。至于你爹地,他那个老封建,你不用理会他。”
以后,只要爹地再数落我的时候,我都会把娘亲对我说得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他听,日子久了,爹地也奈我无法。
我在舞刀弄剑的日子里度过了人生的第七个年头。七岁生辰那日,爹地说我年纪大了,该去学堂上学了,娘亲却说,学堂枯燥乏味的日子不适合我,我应该找一位师父,专门教我舞刀弄剑。
爹地坚决不同意娘亲的说法,这一次,爹地没有让着我,他依照自己的想法,偷偷地让洛书师叔把我送进了学堂。
娘亲知道此事以后,为此烦恼了好几天。整整几日,她都在耍小脾气,数落爹地没有尊重我的想法。
娘亲觉得,学堂里的环境不适合我。
刚来学堂的第一天,我还觉得学堂挺不错的,在家里除了豆包哥哥陪我玩以外,我再也没有什么朋友。来到学堂,我身边一下子多了许多朋友,生活也一下子开始变得快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