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长大人,人带到了!”看守说道,无论是态度还是语气,都比刚才好多了。
曾振霆随意地抬了抬手,指了指前面的“老虎凳”。
“坐那儿!”守卫喝了一声,又给了谢得海一脚。
“嘶!”谢得海眉头皱了一下,“不就是问个话么?没必要坐老虎凳吧?”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谁?你现在是重犯,我们是按规矩办事,其他人不知道,你还不晓得么?”
守卫冷冷地道,可没好脸色给谢得海看。
其实他也知道,他是在做无用功罢了,规矩这东西,用的时候就有,不用的时候就没什么存在感。
既为阶下囚,他也就认了,冷着脸坐了下去。
看守麻溜地把“机关”锁上,连弄边骂,“你横个屁!还当自己是个人物呢!”
所谓的“老虎凳”,就是限制犯人用的特殊“刑具”。只要人往上一座,手脚都会被特殊的机关扣住,动弹不得,更别说有什么歹心思。
看守忙活完,自觉地站到了一边,双手背负,昂首抬头。
曾振霆干咳了一声,看守猛地想到了什么,立马拱手道,“总长大人,我回到岗位上了。”
曾振霆不置可否,看守自觉地退出了审问室,并把门带上。
值守的人可不只他一个,这种时候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其他时候他都是站一旁伺候着。
但这种时候特殊,明显有些事情曾振霆不想他知道太多。
“谢大人,别来无恙啊?”曾振霆冷嗤了一声。
谢得海斜眼瞟了他一下,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