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啊砚和世卿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刚才说话那大夫犹豫片刻才小声说:“怕是不行了,身体各项体征都已经衰竭,不要说我们是西医,现在就算是中医来,怕为时已晚。”
老太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头晕目眩的站不稳,多亏身后庄妈一把扶住她,这才让她没跌倒在地。
庄妈愤怒开口,“你们不要胡说八道,危言耸听,我家二爷一生福气,怎么可能英年早逝!我看你们就是庸医,就该被抓起来枪毙!”
十几个大夫一听庄妈这话,顿时惊慌失措,甚至下跪求饶。陆家的地位想弄死他们就跟大象踩死一只蚂蚁似的,他们可不敢拿命开玩笑啊。
老太太缓了一口气,看了看跪在地求饶的医生,“你们走吧,今日所见要是传扬出去,我不敢保证你们能活到哪天。”
十几个大夫一听,顿时争先恐后的往门外跑。
“哎哟!”
跑出去的大夫和要跑进来的人,撞了个头对头。
“哪里来的鳖孙,装坏了老头我这把骨头,你们担当的起吗!”
十几个大夫抬头看了一眼,瞧这老头不是什么有名的大人物,这下也不顾不其他的,绕过老头连一句抱歉都没说的跑了。
老头也不在意,他还有更着急的事呢,只是到了门口,听见里面的话说是,他又顿住了脚。
屋里老太太看了一眼庄妈,然后沉声说,“把林还蝶押到我屋里的密室,不许给吃的喝的,对外称,林还蝶因为陆老爷突发身亡而癫狂,半夜跑出陆府不知去向,若是有人看到,可将其带回,陆家自有重赏。”
庄妈应下,她亲自去押着林还蝶。林还蝶不哭不闹,麻木的跟着庄妈。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自从你进府来的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不知道正琪是怎么死的?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我的药膳里都有什么?
我不闻不问不揭穿,只是想保住陆府那岌岌可危的安宁,建雄的死,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不比你们心痛?
可你应该知道,我这个儿子,你那个丈夫,他在外面到底是做什么的,他能给我们带来荣华富贵,能给我们带来至高无的地位,可你想过吗?那些被他剥削的人,他们该如何生存,他们的妻女该如何活下去?
我日日吃斋念佛,为的就是想减轻一些他身的罪孽。
杀建雄的人我想你应该认识,他叫徐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