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月书所料不错的话:“我第一次住进澄境的时候就发现里面的布置不像是出自他手,院子,是为了那个女子所建?”
锦铃指天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我发誓,他现在心里真的就你一个人!”
月书面色平和的俯身轻轻捏了捏锦铃的小脸蛋,就算她真的生气了,也不能把气朝着撒,锦铃可是无辜的,听黎渊的口气,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能打扰,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管那被冰封的女子是谁,眼下她都不会冒冒失失的冲进去打扰。
“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谁没个过去啊,对了,无穷巷的事情,他跟你们说了没有?”
锦铃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可为什么还是觉得月书这笑有些勉强呢:“说了,这段时间钟山在全力协助闻先生。”
“那就好,没什么事,我就先……先去看看月仲了,月氏最近也出了不少事情。”
锦铃赶忙绕到月书面前拦下了她:“好不容易来,不住几天再走吗?”
月书展颜道:“不了,免得打扰他们。”
看着月书离开时那坚决的背影,锦铃感觉自己从来都没像今天这样难做:“……不是,月儿你听我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月书停下了脚步,却是没有回头:“我没有想象,我只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那女子还有呼吸和心跳,看起来,只是睡着了一样。看样子,应该快要醒过来了吧?”
对外人锦铃肯定是三缄其口,可月书又不是外人:“在钟山护山大阵阵眼安养了几十年,身上灵力充沛,生机盎然,最多七天,应该就能苏醒过来。”
月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把头上的珠钗簪到锦铃的头上后,提醒道:“你自己说的话,你肯定听到了?黎渊要是问起来,就这样告诉他好了放心,到时候他绝对不会怪你,还会谢谢你。好了,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不打扰。”
锦铃耷拉着脑袋站在原地,现在真的是鱼困浅滩了:“……不是,我,我只是条可怜的鲤鱼精,倒是说清楚要我怎么解释啊?我小小年纪的,为什么要管这样复杂的事情?”
月书这个人,话虽然放出去了,可不一定会造作。端着架子离开了锦铃的视线之后,便是拉着小蛇猫腰躲进了密林之中,对着无辜的树木拳打脚踢,恶语相向。一度吓跑了路过的花栗鼠三兄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这个女人是疯子了,没想到真的是疯子,主上果然还是被她那不太具有欺骗性的表象所迷惑了吗!
小蛇难得看她为了自己的事情生这样大的气:“都和你说了,那个黎渊不是什么好人,你还不信吧。”
“哼!”月书表示,你在背地里说别人的坏话,企图挑拨离间,也不是什么君子所为还有,既然早就发现他对自己不坦诚,身为朋友为什么不一早提醒?
小蛇看她有把火气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架势,赶忙解释道:“诶诶诶,我可不是想趁机说他坏话。你不妨仔细问问,自己到底了解他多少?纵使是两心相知,一方隐瞒太多,是否要三思而后行呢?”
月书停下手来,不得不说,手真的很痛:“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还是相信黎渊,他不是那种三心二意朝秦慕李脚踏两条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
“随便你好了,婴宁好像找我,你自己先在这儿冷静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