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着着,目光狠了狠,“不过,他们的事倒告诉我一个道理,这世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权力最重要,只可惜,他们明明抓在手上的东西,却硬生生被别人夺了去,他们能怪得了谁呢?”
言毕,又哼笑一声,看向索亚,“姐姐,你是不是?”
索亚一个激灵,看着这样的月半不出话来,她虽然在笑着,但索亚却感受到了她的悲哀,她的眼中泛红,有泪,有恨,不
索亚跪移两步,握上了月的手,“姐姐明白你心里的苦,你也不想这样的,你是身不由己,月,你是不是因为这个身份你一时接受不了了你本来是酋长的女侍,你对酋长。”
“索亚,请慎言。”
月突然间怒了,她直呼索亚的名字,双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索亚一惊,竟是发起颤来,但是她觉得这事,一定要开了,不然藏在月心里,只会让她更加难过,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来。
于是索亚狠了心,并没有放开月的手,“我知道你喜欢酋长,那不是你的错,但是现在你必须放下他,你是酋长的阿妹,你要认清这个事实,虽然对你来很痛苦,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月听了这些话有些咬牙切齿,她恨恨的看着索亚,“当初是谁在我面前,让我好好伺侯酋长,跟着他,才是我的前途?是谁?”
索亚哭道,“是我,是我,是我错了月。”索亚深深自责着,“那时,我也不知,我心里想着,阿清与司马言相情两悦,他们必会在一起,你跟在酋长身边自然是最好的出路,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将来,我所做的都是为你好,月你要相信我,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你不在乎是大巫的女儿,更不在乎女君的地位,你所在乎的是与酋长的兄妹的身份,可是,这没办法呀。”
“你错了。”月低吼道,“谁我不在乎女君的地位,你没看到吗?有了这个身份,现在谁也不敢欺负我,就连罗素也会给我几分面子了,喜欢罗素我又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恨他还来不及呢。”
索亚抑起了头,但见月有些狰狞的面容,“我阿巴的死何尝与他没有关系。”
她口中的阿巴是指伦叔。
“还有秦清,她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他们都是害死我阿巴的凶手。”
“月,你不可以这样阿清,她对你怎么样,你最清楚。”
月哼笑道,反问道,“对我怎么样?很好吗?那她现在在哪里?她凭什么带走大巫,一走了之,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觉得她很伟大?她欠我一个解释,你知道吗?”
索亚哭泣道,“她会回来的,她过会把大巫的骨灰带回来”
“我不需要。”月嗖的站起身,将几案上的东西推翻倒地,腥红着双眼,“她最好别回来,否则,我一定对她不客气。”
罗素去了鄂寨吊念鄂老,再处理他们内部继承族长之位一事,未想大公子与二公子都不想继承此位,皆推荐三公子,他们的阿弟为族长,如此,罗素也没有别的话好,鄂寨的事很顺利的解决了。
一月后回来的罗素咳嗽不己,舒亚端来汤药伺侯着他喝了,“这是什么药?”罗素问。
舒亚道,“还是以前医者开的方子。”
罗素点点头,“知道了。”
这几乎成了罗素的常备药,自从去年冬季受了风寒,这几月来,时好时坏,反反复复,阿奇来到罗素身边,见舒亚端着空碗离开,“酋长的病又犯了?”
罗素笑笑,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只问道,“我不在的时侯,寨中可好?”
阿奇道,“一切都好。”
罗素点点头,“女君处理寨中的事,可有人不服?”
阿奇摇摇头,只四个字概括,“奖罚分明。”
“如此甚好。”罗素又将书案上的竹卷递给阿奇,“给女君送去,以后这些事皆交给她来处理。”
阿奇一惊,“酋长这是”
罗素没有解释,笑了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