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清道,“大巫带兵讨伐朴,卢二族,实在不妥。”
苏都叹了声气,“此事,我等己经劝过,奈何人微言轻,大巫不听。”
秦清道,“可有什么法子,让大巫不去攻打二寨?”
苏都摇摇头,“走都走了,能有什么法子,除非公子在,便是公子想赶回来,也来不及了。”
秦清道,“大巫告诉我,罗素己经与司马言联手夺回了黔中郡数个城池。”
啊?二人皆惊讶。
“怎么,罗素没有告诉你们他的计划?”
二人皆摇头,卡普麦道,“公子只让我等救姑娘出去,公子又与秦国联手了?”
这个罗素,当真是瞒得紧呀。
秦清道,“不仅如此,酋长被扣也是他的主意。”
二人更是惊得不出话来,秦清也不多做解释,正要离去。
“阿清”索亚跑来,“你总算是出来了。”索亚高兴不己,“对了,找到月没有?”
“月?”秦清拍拍脑袋,又把她给忘了,不过这会儿应该没问题了,她转过身去看着苏都。
“看我做什么?”
秦清尴尬道,“还得拜托苏总管多带一个人出来。”
因酋长大巫不在,苏都卡普麦做事简直是如鱼得水,其实也并非如此,罗傲出发前做了一些安排,包适寨中安排了自己的眼线,但这些都被大巫除去了,而大巫出发前却什么都没有安排,秦清知道是给她逃走的机会,否则苏,卡二人又岂能轻松的带她出来。
大巫是月儿,她从来没有想过月儿会不顾她的安危,不管她变成什么,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秦清告诉苏都月在蛇室的暗室里,苏都知道蛇室带着几人去了,一路上有人阻止,但苏都一两句话就打发了,卡普麦笑他,“酋长大巫不在,大家都得听你的。”
苏都叹了口气摇摇头,今日所做的一切,也不知酋长回来后会怎么找他算账呢,罢了,暂且顾不了这么多了,在打算帮公子时,就己经做了最坏的准备。
几人进了蛇室,这是秦清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阴森森的,当看到那只巨蟒时,生生吓了一跳,索亚却跪在地上对白蛇行礼,便是苏都与卡普麦也神色恭敬。
唉。
按着神女所的,秦清在墙上一阵拍打,终是打开了暗室的门,“月”
秦清帅先走了进去,一个瘦的身影缩在一张木榻下,一动不动。秦清与索亚立即认出是月不错,赶紧跑了过去,将她扶起。
月不可轻闻的痛苦呻吟一声,二人才发现她身上的伤,衣衫己经破碎,身上血迹斑斑,她似乎有所感,睁开了双眼看了二人一眼,然后晕了过去。
“月?”
二人赶紧背着月出了神庙,去了关雎楼,接着是请医者,打热水,上药,一阵忙碌。
月身上的血将她的衣衫与皮肉连在了一起,月痛醒了,又痛晕了,秦清拿着剪刀心翼翼解开那些衣衫,索亚又拿热帕轻轻给她擦试,舒亚去请医者了,苏都与卡普麦在外面侯着。
“秦姑娘这是走还是不走?”
“我怎么知道。”
“不过,她公子与司马言联手打了胜仗,又将酋长给扣下来,那么这个寨子以后就是公子的下了?”卡普麦道。
苏都叹了声气。
卡普麦啧啧两声,“还是公子厉害,幸得我俩没站错队。”言毕,挺了挺胸。
这厢秦清己经解开了衣衫,拿起药膏来为月涂抹,然而,当她顺着她的肩到背上时,手上的药膏突然掉落在地。
“怎么了?”索亚但见秦清瞪大着双眼,一幅惊讶之色,忙凑了过来,见月背上鞭痕累累,不由得红了双眼,“大巫为什么要抓走月?为什么要打月?这擅多痛呀。”
秦清的目光却落在背上那块红色胎记上,她突然记起来了,伦叔告诉过她,月是他拾来的,因当时月光明亮,便取名月。
难道,月是秦清受惊似的从榻上跃起来。
“阿清,你怎么了?”
秦清己是双眼通红,“怎么会,怎么会”
索亚不明所以。
秦清立即拾起药膏,抹了一把泪,“你好好照顾她,一定要照顾好她,我去去就回。”
“你去哪里?”
秦清己经跑到了屋外,“烦苏总管送我出寨。”
“其实我觉得姑娘不用离开了”卡普麦在一旁来。
“姑娘是要去寻大巫?”苏都道。
秦清点点头。
“千万别去,战场上可是刀箭不长眼。”
“不,我必须去,并且要快,要快。”
苏都只得送秦清出了寨门,还派一个奴为她带路,追大巫而去。
大巫先去讨伐朴族,然而,行路一半,大巫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大巫,夕老领兵直攻卢方,另外三族直攻朴族,“为何如此安排?”
四族不解。大巫道,“疑兵之计,我们从大寨出发,想必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消息,却猜不到我们兵分两路,卢族善战,所以由某亲为将,朴族就靠三位族长了。”顿了顿,“且记不可伤了朴老,只要他能投降同意救酋长即可,当然,三位可将朴族矿石围起来。”
三族一听立即双眼放光,异口同声,“是。”
然后三族带着各自的士兵朝朴寨而去,大巫将目光落在夕老身上,笑了笑,“夕老,接下来,我们可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