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城:“呵呵,兴风作浪的是谁啊,这家门派冒我天鹰教之名企图栽赃陷害,我杀他们,依照的是咱们之间盟约的规矩,怎么,做错了?”
秋帆远也站出来:“哼,你知这家就是冒名陷害,而不是遭人陷害,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下杀令灭人满门,庶子嚣张!”
毕城:“哦?听秋宗主这话的意思,便是承认了我天鹰教是遭人陷害的了?”
秋帆远:“”
毕城继续道:“我今日前来,便是要探了明白清楚,不论如何,这家门派都脱不了干系,今日要么他们主动服诛,要么说出背后遭何人陷害,又或是操控,不然,让你们不白跑一趟,也怪不好意思的!”
邑轻尘:“就凭你们三人,也敢在这里大方如此厥词?”
毕城:“邑师兄啊,呵呵,我还是愿意给剑顶阁几分面子的,不过,今日之事你们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刀剑无眼。”
“哼!”
邑轻尘冷哼一声:“我剑顶阁今日来此便是为了平你天鹰教之乱。”
毕城闻言,看了看一眼地上插着的血鸢,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血鸢腾空而起,被毕城抓在了手里,紧接着,剑光嗖然闪过,毕城飞身向邑轻尘而去。
邑轻尘拔剑抵挡,登时与毕城打了个飞天遁地,这也是邑轻尘第一次真正的领教了血鸢的威力。
陆晁和秋帆远等人见状,也纷纷拔剑加入,而黄梁与生桑各持武器,加入了混战。
打斗声平地而起,一时间宅子里大乱了起来。
有一些小门派的小人物纯粹就是来看热闹了,他们无意于千里送人头,遂在各大门派的人与毕城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便鱼贯而出的躲到了院子之外观战。
而即便如此,这些大门派的人加起来少说也有一十二人。
毕城,黄粱和生桑,便是在应付这些人的间隙里,把冒名陷害他们的这家门派的里的人一一抓了来,各自给了几掌,拍断了筋骨,废去了武功,一个个仍在院子的最中央,堆了起来。
楚倾澄很快便看明白了毕城的用意,她便是就在一旁看着,没有查手。
而几大门派里,没有动手的人,只有华东君和江清,
他们也一直静静地观察着毕城的所做作为,或明白,或不解。
打了很久之后,这家门派里所有的人几乎都被抓来堆在了院子里,毕城收了剑,生桑和黄粱得了他的眼神,也抽了身。
混战渐渐停了下来。
邑轻尘和陆晁等人看着院子里这些满地挣扎的人,不解:
“魔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毕城勾起嘴角,冷笑道:“邑师兄聪慧,不如猜猜看?”
秋帆远检查了几人,惊讶道:“你废了他们的武功?”
毕城冷笑一声,没说话。
黄粱敲打着手上的白领,对那这个瘫在地上的家主问话:“听着,此事有无背后陷害或者操控者,老老实实交代,或还有机会活命,若是有半句虚言,血溅当场!”
敢栽赃我们天鹰教的人,此后都是这个下场,再一一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