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主动牵他了,只是碰了一下
“我没有。”她否认。
沈之靳笑意更深,“那你碰我的手,难道不是暗示我,我理解有误?”
“”
白初落不擅长解释,也不喜欢解释。
浪费时间,又累,关键最后对方还未必会信。
所以,她像往常一样,干脆沉默是金。
后院挺大,不过下着雨,他们只能在屋檐下走动,不然会弄湿拖鞋,比较麻烦。
白初落看了看周围,这里是一个花园,但没看见一朵花。
搬过来不久,没来得及种?
沈之靳解答她心里的疑惑,“这里只有一种花,开花是夏天。”
原来如此。
“花开之际,这里会很美。”白初落喜欢这个后花园的摆布和设计,碰上下雨天,很惬意。
她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喜欢安静。
“到时候来看。”沈之靳提前邀请。
现在秋末,夏天自然是明年。
除了工作,明年的计划,白初落一向没想得那么长远,“有时间和机会的话。”
沈之靳:“都会有。”
雨渐渐小了,他们重新进屋。
沈之靳又带白初落参观了楼上的书房等等,走完一圈,才回到厨房,开始做菜。
七点多时,晚饭弄好。
阿姨帮完忙,很识趣的离开,给他们两个人独处空间。
餐厅里。
沈之靳为白初落拉开椅椅子。
白初落入座,看着桌上的佳肴,卖相还行的样子。
沈之靳走到酒架边,“落宝,想喝哪种?”
白初落看过去,“中间。”
沈之靳拿下中间的那瓶红酒,用开瓶器打开,往她的杯子里倒上。
白初落看着菜,“哪个是你做的?”
“鱼,还有这个,那个。”沈之靳指了几道,“现在会的不多,我会努力的。”
“为什么跟我这么说,我没要求你做饭。”白初落道。
“没有女孩子会拒绝美味的佳肴。”他用筷子夹了片鱼肉到她碗里,“处理过的,没刺,尝尝。”
白初落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鱼片。
出乎意外的不错。
沈之靳说试菜,白初落本来做好准备,因为他没经验。
而且让她试菜,说明没有别人吃过。
白初落评价,“可以。”
“真的?喜欢吗?”
“嗯。”
沈之靳宛如考试及格,松了口气,露出满意的笑容,继而拿起酒杯。
白初落拿起高脚杯,伸到空中,与他碰杯。
沈之靳提醒,“少喝。”
白初落酒量一般,本来不喝酒最好,奈何她想喝,只能由着她。
白初落尝了沈之靳做的其他几道菜。
都不错。
沈之靳察觉出这点,笑着问:“落宝怎么只吃我做的几道?”
白初落抿了口酒,“不是来帮你试菜?”
“那多吃点。”沈之靳道。
八点多,他们晚饭吃完。
白初落喝了两杯红酒,此刻坐到沙发上,喝的时候没感觉,这会儿却有点上头。
红酒的度数看似不醉人,酒量差的人也能喝醉。
她靠着沙发抱枕,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想缓解缓解。
平时只喝一杯,今天心情好,所以多喝了一杯。
至于心情为什么好,说不出来,不知是提前完成工作,还是因为来沈之靳家里吃了饭。
沈之靳简单收拾了一下餐厅,出来看见白初落在揉太阳穴,“头疼?”
“不疼。”她应。
只是想清醒清醒,大脑有点嗡嗡作响。
沈之靳:“喝醉了?”
白初落:“没有。”
沈之靳看了她两眼,脸颊微微泛红,和童见婚礼上喝醉的样子如出一辙。
否认喝醉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沈之靳轻笑,“现在回家吗?”
“回。”她应。
“落宝,我有没有说过,你喝醉了,我可能不会送?”沈之靳帮她回忆。
白初落抬头,“为什么?”
“因为想落宝住在我家。”他坦坦荡荡。
喝了两杯,以为不会醉,白初落失算了,酒精逐渐上头,意识不能自我控制,像是做梦。
她在脑海里将沈之靳这话过了一遍,回:“好。”
这次轮到沈之靳沉默。
一个好字,差点让他失去所有防御,如同一双罪恶的魔爪,企图将他拉向旋涡。
过了好大一会儿,沈之靳轻叹。
他背过身半蹲,让白初落趴到背上,将人背起来,往外走。
外面雨已经停了,地面留了些水渍,这里离白家只有三百米。
沈之靳背着白初落,往白家的方向走。
当然不能让她留下。
她现在喝醉的样子,料不到她下一步会做什么、说什么。
如果留宿,今晚得照顾她。
她相信他。
但他不相信自己。
雨后的夜风有些冷,即将入冬,风一吹,白初落下意识搂紧了沈之靳,哪怕脸颊的温度很高。
天空看不见月亮的影子,只有小区的盏盏路灯照明。
本来白初落不清醒,冷风一吹,意识突然回来两分。
缓慢的弄清楚状况,她出声,“今天很开心。”
背着的姿势,她凑在沈之靳的右脸那边。
意识回来两分,她也没让他放自己下来,到底还是不够清醒。
沈之靳缓慢前行,“有什么开心的事,分享我听听。”
白初落靠着他,“高效率完成工作,提前下班。”
“果然只有工作能让落宝开心吗?”沈之靳忍不住笑。
她表示没说完,“这种高效率,平时没有。”
“怎么今天有呢?”他非常有耐心和一个喝醉的人聊天。
白初落半清醒的状态,迷糊懵懂的大脑,却让她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
她语气没多少情绪,不像醉酒,显得很冷静,“去帮你试菜,这种要求换以前,确实不会答应,会答应,因为我想吃你做的菜,心中有期盼,所以能提前完成工作。”
闻言,沈之靳步伐顿住。
他背着她,双手禁锢她的腿,力道不知不觉大了些。
几秒后,沈之靳低笑接话,“我可以当这是酒后吐真言吗,落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