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以为就靠云南的弹丸之地,就能够阻止鞑子前进的脚步吗?
永历朝廷陷入三王内斗,在内斗之后,也迟迟不出兵固守要地,鞑子都打到家门口了,居然还调回原来的镇守大将,在最不是时机的时候,开始肃清内部,你说,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两厥名王的李定国,本领就适合打仗,却偏要干丞相,局面崩坏至此,他应该负首要责任,是也不是?
哎,猪一样的永历朝廷,明明手握形胜之地,却不知道展开,不能有效利用,何谈驱除鞑子,何来天下万安?
内部不靖,何谈收复失地?我虽为一少女,也能看到这天下大势,你说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真的都是眼瞎吗?
鞑子入关十四年,明军越打越少,鞑子却越打越多,这个天下,老顾,你说真的还有救吗?”
秦时月目光炯炯的盯着顾辰,他看出了她眼里希翼,这才是少年人该有的,他这次抽出空隙来到忠州秦家,实际上对那些征战无数,行将就木的秦家老人没有兴趣,他有兴趣的更多是秦家的后代,是这个时代的少年人。
他想看看他们。
顾辰听到这里,放下酒碗,起身来到崖畔,看着崖下滚滚奔流的长江水说道:“有救,肯定有救,阳盛必然阴衰,阴盛必然阳衰,天道循环,必然还有那个遁去的一,就如战阵之上,即使是必死之局,也是有生门留存的。
只要我们还没有失去战斗的信心。
未来,我们只要用对了方法,一定能够挽救危亡,如这江水,古往今来奔流不息,只要不断地前仆后继,总有一天,能冲刷出一片新的天下。”
秦时月长叹一声道:“如何救?想我秦家满门忠烈,为这天下,战死者不知凡几,其实真正战死的没有几个,其余都是被自己人送掉的,都是自己人啊。
所以,我秦氏这些年,才心灰意冷,姑祖母死后,不再参与扶龙,不依附任何势力,只是固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次次打退那些觊觎我们的势力,这些人有鞑子,有流贼、大寇,更有南明的人,我们在忠州,在石柱,苟延残喘罢了,默默等待最后那一天的到来。
如果没有意外,最后我们也只有降清这一条路,亦或是全家殉国,你说说,我们和鞑子打了几代人,落得这样的下场,何其可悲啊,我为姑祖母惋惜,为她悲鸣,我们后世子孙无能,上不能匡扶皇明,下不能斩尽鞑虏。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我有认识的同事得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你们身边有人吗?
为他们祈祷加油,为武汉加油,为中国加油,希望病痛远离人间,希望祖国繁荣昌盛,希望炎黄子孙万世绵延,永远屹立于世界之巅,华夏大地永不退色,为我们自己贺!万岁!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