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吓了一跳,高声道:“什么东西这般厉害?莫不是框我,是暗器吗?”
“确实是暗器,还是暗器中的王者,江湖失传已久的神器:暴雨梨花针,一旦动用,五十步之内,就是一头牛也得被轰碎。”顾辰这说法,有点夸张了,他就是想吓住眼前的暴力少女,让她知难而退。
秦时月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在她的脑中,想着什么是暴雨梨花针,顾辰准备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敢问秦姑娘是自幼习武吗?”
秦时月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一脸傲然的抬头道:“那是自然,我秦家的祖训就是:‘持干戈以卫社稷’,只要是我秦家儿女,都是自小习练武艺的。”
末了,秦时月又补上一句,“就是我有点偷懒,武艺练得不好,比不上我的二哥秦时明。”
顾辰偷偷瞄一眼,秦时月鼓胀的胸前,暗暗想道:“武艺不好,是不是因为发育得太快呢?”这武艺再不好,也是自幼练出来的,又出身大世家,顾辰自是没有把握打赢她,即使加上他的天生蛮力,估计也够呛,不管他是输是赢,都没有好处,所以他还是坚持一开始的不打。
所以,顾辰道:“那就不公平了,小生习武才三个多月,和你打不是找死吗?要不你在等我练上两三年,到时候小生再陪秦姑娘痛快过招,到时候无论输赢,我都请你喝酒如何?”
秦时月看出这个新来洋渡镇的书生,是铁了心今天不想和她过招,按照以往,她可是不管不顾,先打了再说,哪里这样多话,但是今天这个人,她有点看得上眼,不好霸王硬上弓。
她想了一下,秦时月道:“那我们就各派一个手下打,咋样?这总行了吧。”
“好吧,那你派谁,我可是看你身后都是女人。”顾辰见她心意已决,就不再推脱,正好无聊,看看打架也不错。
秦时月笑道:“别看不起女人,她们当中有几位可是跟随姑祖母,上过战场的。”
“未请教,姑娘的姑祖母是?”顾辰其实已经有所猜测,并且八九不离十,因为她的父亲是秦翼明,按照顾辰的记忆,秦翼明可是秦良玉的侄子,是那位忠贞侯大哥秦邦屏的儿子。
“本小姐的姑祖母就是上柱国光禄大夫,太子太保,忠贞侯秦良玉是也。”
提起她的姑祖母,顾辰感到秦时月的情绪很复杂,有崇拜,有敬仰,有惋惜,还有悲伤,各种情绪,纷繁复杂,崇拜敬仰,顾辰能够体会,惋惜和悲伤,这又是从何说起。
顾辰按下心中疑惑,向秦家太保祠方向拱拱手,说道:“原来是忠君爱国的忠贞侯,失敬失敬,如果有机会还请姑娘,带我入太保祠,为秦将军上一炷清香,她可是全天下巾帼不让须眉的楷模,为国为民之心天地可表。”
秦时月摆摆手道:“好说,好说,别啰嗦了,你到底派谁出战?先说好,我们肯定是要加点彩头的,没赌注那多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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