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没有理会说话之人,见张直没有理会自己,便接着对张直说道:“齐岭既然可隐蔽我军行军,自然也可隐蔽敌军伏军,难道上将军就不怕敌军在齐岭设伏吗?”
刚才那位谋士刚要说话,被张直摆手示意其不要说话,自己对王平说道:“王将军认为我和齐同的三十万大军会怕廖军设伏?若廖军敢在齐岭设伏,哼!便叫他有来无回。”张直最后又对王平道:“王将军请回吧。”
王平没有正面回答张直的话,而是接着自己的话说道:“那齐岭多是山岭和沟渠,若我大军进入齐岭,便会被那山岭和沟渠隔断开来,敌军只需在各个山岭之上埋伏,待我军被山岭隔断之后再袭击我军,到那时我军的三十万大军被几万几万的隔开,而且我军还要从下向上而攻,最主要的是大军被隔开上将军如何去指挥我军,失去指挥的大军怎能不败。”
张直听王平说完,惊醒了过来,张直没有想到王平年纪轻轻竟有这般见识,张直态度回转的对王平道:“王将军说醒了我啊!”说着向王平走来,歉意的看着王平说道:“今日如无王将军,恐我瀚州将士难过此劫啊!是我等有眼无珠了,还望王将军不要见我等粗人的怪!”
王平没有因张直的态度转变而生任何变化,还是正常的对张直说道:“上将军无妨,还有,上将军快快派人去跟齐同说此事的要害,让齐同大军速速撤回。就是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张直按照王平所说派人去追齐同大军去了,张直为了听王平所说接应齐同大军,只好在此处停军。
廖军见齐同大军全部进入齐岭,而张直大军却在齐岭外停军,瓦拉戈见状对齐耳贴说,张直应该是识破了我军在齐岭的埋伏,让齐耳贴不用等张直大军了,瓦拉戈说张直即以识破我计,定会派人去追回齐同,廖军只好在齐同没有防备之前攻击齐同大军,齐同大军就这样被困在齐岭之中,两军从白天打到黑夜,直至第二日傍晚,齐同大军只跑出来万余人,其余的人全部被歼灭在齐岭之中,就连齐同也死在了齐岭。齐同被困齐岭时王平曾叫张直去齐岭路口处去接应成州军,看看能不能多救出些成州军,可这时的张直看何处都像是有廖军的伏兵,而且张直心想的是,齐同大军又不是我瀚州军,若为了救他中了敌军的埋伏不值得,张直不但没有去救成州军,反而张直见齐同败的如此之惨,便慌忙的撤军跑回上坊去了。
从齐岭跑出来的成州将士,并没有回上坊,他们因张直见死不救,对此次征伐廖军之事,心生悲凉,觉得自己是真他妈的杀,还想当什么前军建功,当自己有难时,才知无人恳来救他们成州军。众将士带着悲凉回成州去了,回到成州的将士对成州侯说,他们成州军因被廖军围困,无人来救,才导致全军覆没,若那瀚州军与自己一同杀敌,廖军必败,上将军齐同也不至于惨死在齐岭,总而言之就是刘恒大军弃他们成州军而不顾,成州军才会败给廖军的。成州侯听了之后愤怒咒骂,成州侯写了份奏表上报朝廷,想向朝廷问刘恒和张直的罪。张直回到上坊把不是都推到了成州军身上,说那齐同无谋,不走大道绕敌军后方,非要走齐岭才中了敌军的埋伏,张直说若不是王平之见自己差点也被齐同害了,幸亏有王将军阻拦自己才能全军而撤。刘恒听后觉得自己此计失败,全怨那齐同非走齐岭之过,便写了份奏表上报朝廷,把齐同坏了自己大计之罪写与奏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