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三章 青梅竹马(2 / 2)安里士首页

少年笑声越大越像是一种掩饰尴尬的手段,他笑着走到帕尔苏身边揽住帕尔苏的肩膀,帕尔苏只觉得额头冒着冷汗,不知该如何应对。

“别闹了,塔普......我认真给你说话,这件事关系到了我们的计划能否成功,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快见到尊主!”

“尊主?你说的是那个活了不知道多少个岁月还一副少女模样的妖婆?”少年对阿曼罗延不抱有丝毫尊敬的态度,惹得帕尔苏听完都有一副不爽的心情“你也和他们那群叛徒站在一边了?她哪点比得上咱们的姐姐好!”

少年的厉声厉色却没有换来帕尔苏的理解和示弱,反倒让自己结实的挨了一个耳光。少年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的瞪着帕尔苏,曾经陪伴他走到今天的女孩也已经变了样子,帕尔苏憋闷的怨气也正找不到地方发泄,但面对这名少年她还是选择了忍耐:“成熟点吧!跟个小孩子一样招人嫌弃!”

“但是,帕尔苏......”这一巴掌有效的消杀了对方得意忘形的样子,少年双手捂着脸,怯懦的道“跟着我回去还是留在这给那群人卖命,这个不是连......连傻子都能想明白的事情吗?”

一年多来的第一次见面,少年创造了这次见面同时也是他亲手破坏掉的,帕尔苏决定不再多拖延,她留下了一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他们也是我的朋友......今天我走定了,你拦不住我!”

帕尔苏心一狠,转身就往别处奔走,约定的时间差不多过半了。呆在原地的少年思索了一番,紧接着向帕尔苏大喊:“帕尔苏帕尔苏!”

帕尔苏停下脚步,不耐烦的转过身,心里仍然希望少年至少能说一句能配得上他现在身份的话,最起码是一句道歉,如果还是那堆胡言乱语那她立马头也不回的就走......

“亲爱的帕尔苏,你有新朋友了......所以......”少年放下了一只捂着脸的手,露出了失落的苦笑“以后还是叫我阿弗洛狄吧。”

说完,他转过身,通过了自我传送术主动离开,留下了不解的帕尔苏在森林吹拂的微风中迷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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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了武器的重装战士开始在决斗中与干戈尔的双拳持平,先是斩出一道顺劈将干戈尔击退至墙壁,然后发起冲锋,并让右手的护甲脱离主体,放出了一个特别的招式。

右手护甲在空中解体,整齐的变成了三十多块形状各异的金属部件,接着它们在空中完成了重组,甲片组成了铁环刑具拷住了干戈尔的手脚,并放出能量锁链互相交叉连接,剩余的铁钉则回到了重装战士身边,悬浮在左右位置,锋利的钉头一致朝向干戈尔,像是随时等待将军命令而发起舍身冲锋的长矛兵。

“来吧!卑鄙的家伙,你果然就是一个小偷!”干戈尔心里得到了很大的释然,因为自己所效忠敬爱的君王绝不会这样对待自己“你偷走了我们的国家,偷走了你自己的荣耀!”

铁钉在重装战士的命令下同时迸发,尽数刺入了干戈尔的皮肉,疼痛反而激发了干戈尔反抗的欲望,干戈尔怒吼着战意的咆哮,扎实的钻进肌肉的铁钉被干戈尔体内的力量挤压而出,他试图挣脱青铜时代铠甲合成的刑具,但刑具仍纹丝不动,最后,干戈尔硬将背后一整块墙体扯离,背着沉重的墙冲向重装战士。

重装战士单手持长斧,却没能招架住干戈尔的攻击,干戈尔一脚命中腹甲并转身试图用墙体压制重装战士。

“唰——!”战士的铠甲上布满了血浆,由于单手难以挥动长柄斧,重装战士便利用了中间的枪尖,将长斧斜立于地面,让干戈尔自己落在枪尖上穿透了自己的身体连同那块墙。

“陵卡......陵卡......”和目瞪口呆的其他人不一样,凯里莎关注到了另一件事“那个穿铠甲的人,没有右手?”

陵卡才发现,那只右手护手甲分离后是空的,一瞬间,她差点没忍住冲过去。

“冷静。”夏蕾丝半低着身子按住陵卡的肩膀。

即使这样,干戈尔仍然没有丝毫示弱,他怒视着重装战士,哪怕自己现在只能依靠余光看着对方,但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是力量能解决的了,他中了对方的小小圈套。

“快!我们去帮忙!”雷肯斯特带着师妹和师弟上前,但重装战士几下拳脚就快速的放倒了三人。

“喝啊!”干戈尔大吼,似乎雷肯斯特三人的“帮忙”并不算完全没有用,干戈尔趁着战士仅剩的那只手离开长柄斧时,他控制身子剧烈一动,以长斧为支点再次站立在地面上。

干戈尔猛转身体,以斧柄扫倒了对方,再加上雷肯斯特三人协力,将长斧从干戈尔体内抽出。

血淋淋的斧头从人的血肉中被强行抽出,大量喷射的鲜血还冒着滚滚热气,看到这一幕,别说本就胆小的尤里安和还是个孩子的时慕了,连雷肯斯特都被干戈尔所震撼。唯有这位身受重伤的老人并不在意,背负着青铜时代的枷锁,一步一个踏破地面的血脚印。

“菲利克斯的罪臣......”夏蕾丝低声说道。鲜血淋漓的干戈尔被枷锁刑具束缚,背负着重物艰难步行。

“来吧,最后一招,让我看看你的真正面目!”干戈尔停下脚步,并没有立刻发动任何攻击,直到重装战士拾起长斧。

“呼——”热气从面甲的呼吸口中喷出,声音沉闷。

双方几乎同时发起进攻,利斧与身体相撞,在斧刃切进干戈尔胸肌的同时,干戈尔也将自己的额头撞向对方的头盔。

沾染血污的钢铁碎片连同一涌热血洒在干戈尔的面孔上,他看到了头盔下的面孔,惊异甚至替代了他面容上的凶煞,在这刹那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无聊的梦?或是神志不清或是老眼昏花?或是命运给他开了一个世纪玩笑?干戈尔的思考停滞了,眼下,唯有枷锁才是最真实的。

“呃?”天明时慕突兀的打了个寒颤,仿佛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什么东西似的。

“你怎么了?”细心的尤里安低声关心道。

“嗯......没事......”天明时慕低头捂住自己整张脸,喘了口粗气道“嘁!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