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文畅唱完,冯晓跪在座位上紧紧的拥抱着马文畅,马文畅的手被“第三者”卡在冯晓的骨头和琴弦上,皱着眉头嘴里喊着疼,冯晓吸了口气,用力抽了抽肚子,屁股一侧,马文畅的手抽了出来,冯晓闭着眼搂着马文畅,突然感觉有只手在她屁股上乱摸,冯晓睁看眼马文畅色迷迷的笑,冯晓冲着文畅的头打了一巴掌,做了回去。
拉着脸对马文畅说:“说你傻吧,你怎么这事这么明白呢?说你不傻吧,你怎么什么都忘记了,连我是谁都忘记了。
马文畅被冯晓给吓到了,低着头看着吉他,手放在琴弦上一动不动,像犯错了的孩子。
看到他这样冯晓是又气又笑,说:“行了,别伤心了,逗你的,愿意摸是吧?
然后侧了一下身子抬起半个屁股说:“摸吧,摸吧。
马文畅抬头看了看冯晓的屁股摇摇头。
冯晓笑着说:“你看,你们男人就喜欢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都这样了也改不了秉性,真让你摸了,你又害怕了。
马文畅偷偷的把手伸过去,被冯晓一巴掌给拍了回来。
冯晓红着脸笑着说:“我服了,快别瞎开玩笑,好好弹你的琴吧。
然后两只手捧起文畅的手双手合十放到嘴边说:“快点好起来吧文畅。
然后把文畅的手放到他的琴上说:“你来弹琴,我来开车,要不晚上我们都没有地方住了。
文畅伴随着两个柳絮又唱起了写给冯晓的那首歌,柳絮伴随着歌声肆意飘散,冯晓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眼睛注视着前方的路,柳絮中的牧马人像再雪中穿过,留下的只有未追赶上的柳絮,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记。
冯晓一直开车,文畅就一直唱着他们的那首歌,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声音了,冯晓转过头一看文畅抱着吉他睡着了,冯晓轻轻的靠边停下车,从后备箱里拿了件衣服给他盖上,站在车旁点了一支烟,看着车来车往,突然闻到了生活的味道,她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阳光照在她微笑的脸上,她仰着头就像那年站在操场上骄傲的脸庞。
冯晓把烟扔在地上转身想上车,不经意间好像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她回头仔细扫了一眼,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躺在马路中间,她慢慢的走过去,心里一抖。
是一个刚被撞死不久的狗狗,内脏已经被挤压出来,冯晓站在那里愣神,然后回到车上拿了三脚架走了一段路把三脚架放到地上,跑着回到车上拿了块毛巾跑道死去的狗狗身前蹲下身,她想把她安葬,但是又不知道怎么下手,看着血肉模糊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她歪着头半闭着眼拿毛巾盖在狗狗尸首上然后双手把狗狗尸体裹了起来两个手捧着往路边走,她心慌得不行,有些害怕,又有些奇怪的情感,走到车边看马文畅正在下车。
她加快脚步跑过去说:“别下车,这里车多危险。
马文畅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冯晓手里捧着的狗狗尸体,看样子有些紧张。
冯晓大声命令到:“快上车。
马文畅赶快钻到车里,冯晓走到路边的土坑里轻轻的把狗狗放下,血已经浸透了毛巾,冯晓来不及找工具,双手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挖坑,深度差不多以后,轻轻的把狗狗尸体放到里面,然后盖上土。突然安静下来的冯晓累瘫在地,她坐在地上莫名的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声音越大,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哭,但是就是心里憋闷得慌。
冯晓拿起旁边递过来的纸巾擦着脸,突然感觉不对劲,转眼一看是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小伙子,头发梳着很时髦,一个男孩子还画着妆。
冯晓蹭的站了起来说:“你是谁?
小帅哥没有搭理她,一直对着手机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