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上车的时候几个妇女还不怎么说话,到后来话越来越多,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都是村里别人家的丑事,谁家媳妇偷汉子啊,谁家媳妇为什么生不出孩子来啊。司机倒也挺爱听时不时的就搭一句,几个人就说的更带劲。马文畅就这样坐在后面头靠着窗户听着,不禁感慨唾沫星子淹死人啊,真是妇女的嘴,杀人的鬼啊。
到了雷子家就下车举行典礼,典礼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是这一次马文畅从头看到尾,眼神一直在冯晓的身上从未离开。他也没听婚礼主持人说什么,脑子一直处于游离状态。
从典礼结束二林和家亿就一直围着冯晓那里嬉皮笑脸的,说东说西,就是不提以前上学的时候。看他们笑马文畅也站在后面避免尴尬的笑。
时不时的二林就故意回头问马文畅,:”你说我说的对吧?马文畅也不管二林说的什么就一个劲地点头说对对对。
马文畅越想表现的自然一些越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不自然。有时候为了让自己伪装的像一些,也时不时的故意搞笑两句。但是每次都冷场,从始至终不管马文畅说什么冯晓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
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冯晓的变化,虽然样子没怎么变,但笑容变了,如果说以前的笑像婴儿,现在更像是风尘女子的笑。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搂着二林的肩膀,也可以坐在桌子上一只脚耷拉下面,另一只脚蜷缩在桌子上。时不时的还会点上一支烟。
以前的我们总是在一起玩耍,但她却总是有意无意跟所有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的她似乎跟所有人都能玩到一起去,可以轻松的应付所有人的玩笑。
大家唠了一会不尽兴,二林就提议斗地主,家亿是不会打牌的,二林就喊马文畅,马文畅也不经常玩,但是他知道如果不玩的话显得自己更加不自然。马文畅完全失去了自己,别人说什么他都没有办法拒绝,只知道笑,心里慌张的不行。反倒是冯晓没有看出任何异样,还是不停的开着各种玩笑,可以把嘴里含了半天的纸条拿出来就往二林脸上贴。但是从始至终没有正面和马文畅说过一句话,马文畅就跟个傻子一样不停的迎合着大家笑。
斗地主就有输赢,这把马文畅输了,按规则冯晓要贴一个纸条到马文畅的脸上,马文畅此时心里开始慌张但是竟然有一些期待。也不敢说话,就在那里低着头洗牌。
二林就在那里喊:“冯晓给丫的马文畅贴上。
就在这时候雷子过来了,对冯晓说:开席了,咱俩要去敬酒。冯晓从嘴里拿出最后一个纸条笑着贴到二林的脸上走了,二林嚷嚷着,这个应该贴马文畅。
家亿在旁边笑着说:二林你真是个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