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溪水下飘着,飘啊飘的来到了一个悬崖底下。
碰见了一个老头正在做叫花鸡,眼尖的我一眼就看出来是隔壁李寡妇家生蛋的母鸡!
我当即起身,插起腰,学着从村长家电视看来的包青天包大人的姿势,大声质问着怪老头,也不知道我飘了这么久,受凉和昏迷,怎么会一醒来就有劲儿。
老头一愣,嘴巴里不知道喃喃着什么,一边用手把泥巴往还剩着很多毛的母鸡上抹着。
“喂!我问你话呢!”
我不依不饶的过去,揪住老头的耳朵,把怪老头扯的龇牙咧嘴。
“哎哎哎,姑娘家家的,温柔点,不然以后嫁不出去了!”
怪老头手上麻利的抹好泥巴,然后丢进火坑,才像求爷爷告奶奶似的小心握住我的手求饶道。
“你看看老头子我,好几天没吃饭了,你看..”
怪老头一边用麻布衣袖抹着脏兮兮的脸,结果手臂上的泥也不注意连着一起抹了,整张脸看起来异常搞笑。
“噗嗤..”
我笑了出来,随后放开了揪着耳朵的手,“嗯,看你可怜,这次不计较了,但是以后不能偷东西!饿了的话,我给你送东西来!”
老头子双眼放光。
“能带瓶酒嘛?”
“长得不咋地,想的挺美啊!不行,除非你拿东西交换!”
“那..我教你武功好嘛?”
...
于是我跟着怪老头学武了十年,虽然只是每天傍晚左右,我带着自己摘的野菜,和二狗哥哥一起掏的鸟蛋,更多的是二狗去各家各户掏的鸡蛋,加上晚餐挑食不吃的窝窝头过去。
老头倒是不挑,不过习武的时间却是比较短,而且家里更多的是让自己做做女红,要不是父亲母亲出门打工,似乎开了窍,也不能上学。
要知道女孩子上学就是赔钱货!要不是父亲坚持,自己怕是字都不识几个,为此父亲还和爷爷吵了好些日子,从镇上买了几吊老酒和几斤猪肉,才把爷爷摆平。
嗯...当晚父亲灌了爷爷好几斤,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谁先倒下就算输...
也亏得那天爷爷在倒下不久后,父亲也倒下了,才留下几两老酒带给老头。
虽然是劣质的酒精,但是老头却是哭的一把泪一把鼻涕的,从怀里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本散发着怪味的羊皮纸,上面写写画画的,仿佛一本草稿。
学了十年,自己已然十八岁,再次上山的时候,老头已经不见了。
留下的只是一座木头坟墓,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韩古之师。
韩古...
我有些迷茫,但是一直知道怪老头那一直住着一只熊一样的生物,每天震天响的练着武,还去瀑布下承受万斤之力。
不过自己来的时候,对方似乎休息或者出去捕猎了,倒是没有怎么见过。
印象最深的,还是瀑布底下那朦胧的身姿,还有那凄惨无比,却又震天响的...
好像叫王妃把?还是死了都要爱?
好吧,唱的可真够难听的...
十八岁的我刚刚考上了最有名的京大,虽然是中文系古武,但也算是...
这次舞蹈家比赛,我一定要证明,怪老头说的没错!
突破人类极限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