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死?”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白书生寻声转头,却什么人都没发现,环目四顾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谁?”白书生惊道。
“一个送信的人!”
“送信?”
“是的!”
“给谁?给我?”这里除了他,好像再也没有别人。
突然他身后传来声音:“不能说!这是我的职业信用!”
白书生回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
长相干净俊俏,身上原本蓝色的衣服已经洗的有些发白。
“你真是信客?”白书生问道。
因为他的穿着并不像是官家的,也不像是民间的。即使是民间的职业信客也应该有一身让人一眼就能识别的专门服饰。
而且此人能在他的提防下突然来到他的身后,而不被发现,武功并不在他之下,有这样的武功谁还会做信客这种苦差事?
“当然!”
好像看出他的疑惑,青年男子又道:“我可不是一般的信客,我只接有缘人的信件!”
“女施主与老衲有缘……”
白书生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一副古怪的表情。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并没有深究。
“你知道?”白书生指了指地上的人头。
“是的!只要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我为什么要求你告诉我?”
“因为我不喜欢助人为乐,但是若是有人有求于我,就另当别论。”
“但是我也不喜欢求人!”
白书生接着又道:“而且我也能猜到是谁杀了她!”
“哦?”
白书生一字一顿道:“松下问!”
青年男子笑了笑。
白书生又道:“即使再yin贱的女人也不会大白天跑到河里来洗澡,即使有这样的女人,也不可能撞到男人的怀里去!”
“除非她又聋又瞎!”
“可惜这两样她都不是!”青年男子道。
“所以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她这样去做!”白书生道。
“是谁?”
“魏无须!”
白书生道:“我打败了段子豪,当师父的面上无光,便想要找我麻烦。”
“可是以他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声又不能那样做,所以他只能借别人之手。而松下问就是他的刀。”
青年男子道:“为什么是松下问?找些杀手不是更加神不知鬼不觉?”
白书生道:“就因为神不知鬼不觉,人们才更容易猜到真正的背后主使,所以他才会找到松下问。”
“我听说他们可是至交好友。”
白书生突然背负双手,一副参破红尘的样子:“这天下又有几个真正的至交?”
“不老松,不老松!……”白书生突然低声呢喃几句。
接着又道:“只有真正老了的人才会起这样的绰号,松下问看似年轻,但实际年龄已经五十五岁,一个五十五岁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
“何况这个女人还曾是万香楼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