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该从哪说起呢？我的家乡，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外域，每一个生灵都是有潜质的，都有掌控天地法则的机会，进而改变己身，成为灵师、灵兽或灵植。”

“掌控天地法则？你的意思是不依靠任何科技手段就能呼风唤雨突破自身局限？”顾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嗯～，应该是这样吧。”石玉儿偏头思索了一下点头答道。

这简直不可思议，地球上的人类过分依赖外界手段而忽略了自身的开发，而外域的生灵想必更多的是以强大自身为主。

“我在这里这么多天，也了解和认识了一些你们所说的科学技术，真的很神奇。不过我的家乡也不差呢，一样也有灵器可以驱使，只不过需要积攒灵源。”

“灵源是什么东西，是一种能量的名字吗？”顾明问道。

“灵源是从灵气、灵水、灵晶中摄取出来的东西，含有天地间自由运转的能量。”石玉儿又想到了一点，接着说道：“看来我要从传说谈起了，虽然我也是一知半解。”

“你慢慢说。”顾明自然愿意了解的更详细些。

“传说，几亿年以前，天地一片混沌，除了汪洋的大海和死气沉沉的陆地以外没有任何生灵。但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有些水发生了质变，水里蕴含天地间的能量源泉，并且烙印了周围的某些规则之力。于是，当这种能量积攒到某个界点时，灵水会变成晶体也就是灵晶，然后再经历漫长的岁月，灵晶会变成源灵晶，到那时源灵晶里开始孕育生命，就这样一个一个生命个体被孕育出来，尽管这些生灵思想简单、行动迟缓、本能单一，但它们是生命进化的最初阶段。”

顾明似乎听懂了一些，说道：“你的意思是生命来源于水中，承载着天地能量，是被天地法则塑造出来的？”

“你好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石玉儿夸赞道。

顾明有些兴奋，一个新的大门在向他敞开，而且是那样的神奇。

“再往后过了几百万、几千万年，天地间生灵变得复杂起来，它们为了争夺资源互相吞噬杀伐，开始学会如何利用自身优势来攻击对方的短处，于是它们有了智慧。”

“再往后，有些生灵无意间得到了灵水或灵晶，获得了新的规则之力也就是天地法则，使得自身得以进化，变得更加强大。”

“等一下，这种进化是无限的吗？”顾明问道。

“自然不会，灵水和灵晶中蕴含完整的规则之力或规则之力片段，生灵有且只有一次机会随机获取其中一种。至于是好是坏全凭天意了。还有，这种进化需要灵源维持，而灵源只能来自灵水、灵晶和灵气之中。”

“哦。”顾明似懂非懂。

“这么说吧，灵源溶于水中，承载着规则之力，它们共同构成灵水。”石玉儿绞尽脑汁总结道。

“那灵气中是不是也有规则之力？”

“不，灵气中的灵源散乱无序，更无从谈起时空的积累，自然就烙印不了规则之力，只有灵源与水气罢了，并不完整。”石玉儿摇了摇头。

“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