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富一见,是青衫执事,面露喜色。
这青衫执事自己好歹也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算是熟络,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赵长富眼角余光瞥到黄贯五人正穿过层层人群出来,他赶紧跑到青衫执事身后,委屈哭诉道:“薛执事,救命啊!这几个神龙峰西区弟子想要谋害我。”
看到青衫执事,黄贯五人身形一滞,眼中露出深深畏惧害怕。
任务堂的执事,可不是他们这些外门弟子能招惹。
“怎么回事?”
青衫执事背负双手,森冷喝问。
他目光逼视黄贯五人,凌厉如电。
被青衫执事一望,黄贯五人只感一阵发毛悚然,如坠冰窖。
“回……回……”
黄贯被青衫执事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舌头打结,说话结巴。
不等黄贯说完一句话,赵长富站出来,满脸委屈巴巴,伸手指着黄贯五人,语气带着惊恐后怕夺声说道:“薛执事,弟子从任务堂离开,准备回住所途中,他们五个拦住弟子去路,说想要和弟子交朋友。弟子本就喜欢广交好友,便应允下来,谁知……谁知他们……”
说到此处,赵长富一手抱胸,一手掩面,眼泛泪花,泣不成声。
周围围聚众人,听到赵长富那副说话口吻配合当下这副模样,心思不由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与方向,古怪看着黄贯五人。
面对众人古怪目光,黄贯五人气的差点灵魂出体。
这天杀的赵长富,他绝对是故意,他们目光狠狠瞪向赵长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赵长富吓的将头一缩。
黄贯急着向众人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赵长富冷不丁的适宜插上一句:“黄贯,你敢说你们五人拦住我,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吗?”
“我……”
赵长富这话黄贯他们还真心无法反驳。
他的确是想对赵长富图谋不轨,但却是图他的元石。
“你们看,他们哑口无言,证明我没说谎。”
“薛执事,你可要为弟子做主啊!倘若不是弟子机警,恐怕弟子就遭受他们毒手了。”赵长富露出副如被坏人欺负后的女人般楚楚可怜模样。
“卧槽!没想到黄贯几个家伙竟有这种癖好与恶趣。”
“玛的!看来以后要离他们远点,不然哪天被他扑了都不知道。”
众人对黄贯五人满是恶寒恶心,嫌弃鄙夷。
特别是站在赵长富周围的人,全部远远退避,如躲瘟神。
“赵长富,你……”
“噗噗噗!”
黄贯被赵长富气的怒不可遏,气血翻腾,再次喷吐数口鲜血,双眼一黑,径直晕过去。
“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们是想打赵长富的主意,但不是那个主意。”
“不对,我们……”
与黄贯一起的四人有心想解释,这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描越黑,弄的他们想死的心都有,这下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够了!”
青衫执事一声冷哼,顿时让那四个家伙吓的闭嘴,绷着张像是死了爹妈般的苦丧脸。
“任务堂岂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还不滚,否则别怪本执事无情。”
“是是是,执事大人,我们这就走。”
看到青衫执事发怒,,几人在众人恶心恶寒目光下,抬着黄贯灰溜溜离开。
见青衫执事没惩罚黄贯五人,赵长富有些失望。
自己实力上干不过黄贯他们,却是能用嘴炮心灵上碾压他们。
赵长富如同一只胜利的小公鸡,扬起高傲的小脑袋,心中喃喃:“哼哼!敢打你们赵爷的主意,不知死活,让你们感受下什么叫身败名裂,臭名远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