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争议的自然是梅姑,练识室作弊风波,擂台上不俗表现,更有人传出她拒绝做记名弟子之事,一时间风评不一。
和她一同被议论的还有白迟,毕竟,他的残影剑法还是不错的。
翌日清晨,梅姑醒来,发现床头趴着一个脑袋。
“清浅,你终于醒了!”刘苗苗被惊醒,眼见梅姑清醒,眉开眼笑。
“苗苗,你一直在照顾我?”梅姑心中暖暖的。
“恩,虽然医师说你无碍,也服了丹药,可你没醒,我不放心呀。”刘苗苗突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梅姑的小脑袋:“你说你怎么那么倔,不就是一场比试嘛,服个软不行嘛,非要差点赔上性命。”
梅姑拉住刘苗苗的小手,讨好道:“放心,我有数。再者,宗门小比不准伤人性命,有监考官在一侧,不会有问题的。”
“你啊!”刘苗苗无奈道:“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两人收拾一番,来到比武场。
“没想到古阵峰竟派你去文比。”
“我也没想到。”梅姑也很无奈,便将刘安的话原原本本复述出来。
“哈哈,疏狂真君真逗!”刘苗苗笑得前仰后合。
“你还笑!”梅姑不依,两人打闹起来,别看梅姑擂台上对自己那么狠,可说到底还是个十二岁的少女,打打闹闹很是正常。
第二场刻阵比试很快开始。
监考官站在前方,一挥手,半空中竟出现三个繁杂的阵文,只听他宣布:“第二关,刻阵文,限时一个时辰。”
水困阵要在八块白玉板上刻八个阵文,限时才是半个时辰,而现在,可三个阵文,限却是一个时辰,足以证明这三个阵文的复杂。
众人无不争分夺秒,有人看一眼刻一笔,或看两眼刻一笔,这样的人多半几笔不到便刻坏了;而有的人则是努力记下阵文,试图一次性刻完,当然这需要练习;还有聪明人先将其拓在纸上,再照此刻文。
而梅姑在这群忙碌的人中就显得有些突兀,因为她——
什么也没干,只是呆坐。
“她不会被打傻了吧?”猴腮脸兴奋道:“被白迟打成了白痴,哈哈,挺像一个顺口溜呀。”
刘安无语地看着此人,决定闭嘴不言。
梅姑其实是在脑海中搜索这三个阵文的出处、意义和作用。
每一个阵文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无可替代。可她翻遍明阳子前辈的传承,都不见这三个阵文。
是以,梅姑尝试在脑海中按照这阵文的走向临摹。
“嘶!”第一个阵文还未临摹完,脑中便如针刺般阵痛,梅姑心道:“这阵文到底何意?”
再此尝试,她一口气临摹完第一个阵文,第二个阵文刻至一半,就满头大汗。如此多次尝试,她终于在脑海中完成了这三个阵文的模拟刻画,此时,时间已经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