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的专家来了,马维东进了手术室。他十分清醒,是自己在手术通知书上签的字。
专家告诉他,如果堵塞超过75%就得做支架,否则,出现一切后果由他自己负责。
他同意了。医院又让白雪也在手术通知书上签字,白雪愈加害怕了,颤抖着在生死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办法呢?人方为刀俎,我方为鱼肉,为了争取一线生机,就得签这个不公平的文书。
履行完程序,交足了押金,专家把管子从马维东的右腕插入了心脏,看了半天后说:“你的三根血管中,两根堵了100%,一根堵了85%,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行,你得转院到长春治疗。”说完就把管子都抽了出来,自已回长春了。
马维东不干了,跟市医院吵了起来,他说:“专家对患者的生命太不负责任了,说走就走,如果我现在死了,怎么算?我也不去长春了,我对他的医德有怀疑。”
这场医患纠纷打到了卫生局,马维东坚持履行合同,但不去长春。市医院要把他做心脏造影的费用退给他,他不收。非要把医院强迫他签不平等条约那口气吐出来为快。
这件事上专家在医德上欠理,卫生局怕事情闹大,找到了主管市长,主管市长协调医保机构出了面。
医保把马维东当成了公主岭市医保全国联网支付的第一例患者,给他联系了北京阜外医院。
马维东通过马维原了解到,北京阜外医院是国内心血管疾病的权威,在世界同类医院中,站有较前的位次,鼓励他去那里治疗。
马维东接受了调停,进了阜外医院,在那里对心脏支架进行全面了解,给他做造影的教授年治疗患者上千名,为人和蔼可亲,问一答十。
最让他佩服的是,这所医院坚持一个原则,血管堵塞达不到75%的绝对不给支架。
和他一个病房的4名患者,有两个低于75%的都没做支架,实行药物治疗而出院。
这所医院最大的特点是传授维护心血管的知识,让你心悦诚服地改变生活陋习。
无论在哪做心脏造影,医院都会给患者一套光碟,记录探头在你心脏中照下的影像。
马维东把市医院的光碟交给了教授,教授说:“难怪长春的医生没给你支架,你的情况比较复杂,他吃不准。不过,幸亏他没给你做,要是做了,你现在恐怕不能这样舒服地和我聊天了。”
马维东的智商立刻听明白了教授的意思,看来自己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中的有福之人啊!
经教授和他的团队研究决定,对马维东的支架分两次进行,第一次支三个,保证一条血管畅通,半年后再支两个,使三条血管都恢复畅通。
教授说:“这一方案既能保障你生命不受威胁,又能循序渐进,恢复你的心肌,还能让你创造新的生活习惯。如果冒然全支,你的心脏会出现室颤,血管会出现崩裂。同时,一旦支架不成功,还可以通过搭桥挽救。”
马维东对这一方案十分赞成,感到这才是救死扶伤的医德的体现。
第一次支架圆满成功,教授经过会诊,给他开了三套方子:
第一套是每天服用一粒玻璃维,一粒拜阿斯匹林,一粒倍德乐克,一粒波依定,一粒力普妥,一粒代文,主要是防止凝血堵塞支架;
第二套是饭前注射10个单位的诺和瑞,吃一片拜糖苹,晚间睡觉前注射14个单位的莱得时,主要是降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