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开封府,武松才长舒一口气,没有在半路上出什么幺蛾子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花子虚和李瓶儿到底还是不敢阻碍武松考科举的大事,他们一路上都算收敛。
只不过到了以后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计划才开始,不用担心路程了,花子虚抢着给武松订客房,专门订了一个大的,两人的客房就在隔壁,方便晚上让李瓶儿偷偷摸摸的摸进去。
花子虚给客栈老板塞了些钱,拿到了武松房间的钥匙,转手就交给了李瓶儿。客栈老板也是不明所以,这是搞什么啊,两男一女,这女人究竟是谁的夫人?看上去和那个健壮的男人更配,却好像和阴柔的那个更亲密,这三个人是他见过最奇怪的了。
李瓶儿紧紧的握着钥匙,知道自己的机会又来了,她期待着夜晚到来。
武松一意拒绝李瓶儿,他准备今晚好好休息,等明日一早去拜访曾布。白日里花子虚和李瓶儿的眼神有些不同,看样子是又要搞什么事情了,武松进入客房之后环视了一圈,搬起沉重的桌子就怼在门后面。这样一来,能移开桌子的只有他一个人,别人想进来?没门!
多亏了自己的力气,这门算是安全了。
李瓶儿按照计划,拿着钥匙打开了们,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她既紧张又兴奋,可一推,她就笑不出来了,门根本推不开,发出撞击的声音,里面又东西挡住了。她气恼的推了两下,推不动。她又不能声张,更不能强行将门撞开,只能委屈巴巴的回去了。
花子虚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哪里露出了马脚,让武松提早有了防备。一招不成,只能再想其他方法了,两人今夜暂且消停了。
武松得以一夜安寝。
按照约定,武松既然已经来到开封府,就该去和曾布打个招呼。一面是恩师,一面是约定,这一趟都免不了。
曾布却正面拒绝了武松的拜访,简简单单两个字:不见。
武松有些疑惑,不明白曾布这是怎么了,不是他说期待在开封见到自己吗?他人来了,曾布却不见,武松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回到客栈后,有人追上来,自称是曾布府中的仆役,他家主人有信要交给自己。武松结果后一打开,想看看曾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而里面写的是:“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简简单单一句话,武松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明白曾布为什么要这么说,仆役在武松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武松这才明白。
曾布还是这一科的主考官,就算是他的恩师,在考试前这么明目张胆的会面还是不好。
武松明了的点点头,曾布这是要避嫌啊,倒是他忘记了这是在古代考试,得按照古代的规矩来办。既然曾布不见,那就在考场上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