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恰好有一节体育课,当潘多拉再次以身体虚弱为由表示不想参加的时候,知道内情的班长明明就站在旁边,却听凭熊瑶月答应了潘多拉的要求
“你跟班长私下过什么吗?”下课以后,我询问正在摆弄十字绣的潘多拉。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潘多拉一边比对十字绣的示例图案,一边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手势,“我只是跟班长,我有非常严重的恐男症,一旦被男生威胁,就会抑制不住地发狂,痛打他们一顿不跟男生上体育课也是出自这方面的考虑,要不然,被他们投出的篮球砸到,我就黑化狂暴了可怎么办啊!不但我很丢脸,对班级的团结也很不利呀!”
真有她的,假话中含着真相,让班长不得不相信,其实潘多拉的恐男症没有那么敏感,被球砸到那种间接接触才不会引发黑化呢!昨不是把迪云的奥特曼模型塞进赵光头的裤兜里了吗?
虽然以“恐男症”为幌子,潘多拉再次享受到了一些弱者的待遇,但是知道了真相的班长,不再将潘多拉当做林妹妹来看待了。
极少数的情况下,班长会让潘多拉跟自己一起去物理准备室拿教具,自己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会支使潘多拉去做一些跑腿的工作,俨然有把潘多拉当做熊瑶月第二来使用的趋势。
“班长,去卖部给全班同学买冰激凌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不用让潘多拉去吧?”
大喇叭对班长的指令提出异议,潘多拉则躲在大喇叭身后,一副被保护者的低姿态。
班长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走得慢,交给你办的话,冰激凌在路上就要化掉一半了,而且你还习惯边走边吃……”
“可是潘多拉体弱多病啊!”大喇叭坚持道。
班长瞟了瞟大喇叭身后的潘多拉,仿佛用眼神在问“是这样吗?”心虚的潘多拉只好乖乖去跑腿了。
“女二号抓住我的把柄以后,使唤我!”潘多拉把冰激凌买回来以后向我抱怨,“她真是太坏了!”
口头虽然这么,语气上却并未显出对班长有多少怨恨,可能是因为班长舍己救人,自己反而被混混打晕,所以潘多拉觉得受了班长的保护,欠了对方人情吧?
其实从那的情况来看,保护班长不受四个混混欺负的,恰恰是潘多拉才对,可是潘多拉完全没有借此居功的想法,也许抛下班长不管,根本就不是潘多拉当时会有的选项之一吧?
看来潘多拉的坏心眼始终只停留在“恶作剧”的范围内,至少对于每一起学习一起生活的人,不会在面临危险的时候弃之于不鼓。
莫名地感觉到很欣慰,见惯了人和人之间的争斗,果然还是纯洁的友谊比较治愈人心啊!
另外班长让潘多拉跑腿,并不光是充分利用对方无尽的体力,而是像安排宫彩彩当生活委员一样,有着用心良苦的打算。
在三伏给全班同学买冰激凌回来,对于一个转校生是难得的刷声望的机会,班长是打算让潘多拉一步步地融入班集体,甚至有朝一日不用再害怕男生啊!
只是潘多拉不会理解班长的苦心罢了。
总之潘多拉会武术这件事,在班里成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对于班长和潘多拉某些时候只用眼神交流,心照不宣的现状,好事者各自有各自的解读。
有人,班长因为在排球友谊赛上抢了自己的风头,所以公报私仇,给潘多拉穿鞋这种法明显是不了解班长的为人。
有人,潘多拉的身体并不十分虚弱,为了能继续逃掉体育课,她和班长达成了台面下的交易,凡事都要听班长的指令这个法倒是比较接近事实。
最离谱的一种法,竟然是像兔子般胆的宫彩彩出来的。
在一次班级扫除当中,我被指派给女生擦窗户组打水,宫彩彩在我拎着水桶走过去的时候心翼翼地问:
“叶、流越同学,难道……难道班长把你让给潘多拉了吗?”
我大惊,看了看旁边没人,急忙问:“何出此言?”
宫彩彩低着头,结结巴巴又难掩好奇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