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迅猛出手，一道凌厉的光从他掌心破出，洞穿虚空，电射向莫枫。

莫枫仙意劲一直运转在身，忽觉风动，急忙一个侧步，掠出幻影，那道光便刺中了幻影，扎出一个支离破碎。

“嗯？”万长青眼皮抬了抬，狐疑的盯着莫枫，片刻后，他挑了挑眉，眼皮彻底抬起，眸内闪烁着异芒。

“你是谁？为什么会古修之法？”万长青问道。

“我叫莫枫，我想问问这道门通往何处？”莫枫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语气中充满礼貌。

因为他想知道柳冰嫣在哪里。

“我问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古修之法？”万长青眼睛更亮。

“……”莫枫懵逼，听不懂。

万长青继续道，“所谓的能力者，不过是把灵力当做石头一般堆砌在丹田，不懂利用，更不知变通，而古修不同，会去开辟灵泉，凝出一道本源灵泉，将灵力炼至最纯粹！”

莫枫诧异，他第一从别人口中听到了灵泉，之前和柳冰嫣在一起，都是能力啊，阶位啊，虽然有说到灵力，但从未提起灵泉，他也并未当作一回事。

原来，是柳冰嫣根本就没有灵泉！

可为什么？

他说的是凝出一道本源灵泉？

不是应该有九道灵泉嘛？

莫枫疑惑不解。

“你身上的灵力波动，便是最纯粹的，而非那些能力者劣质的灵力！”万长青继续说道，神色有种古怪的兴奋。

“所以，你是谁？！”他这一声裹着灵力，犹如春雷乍动，震得莫枫耳膜发聩。

“你要吃橘子吗？”莫枫无语，我就是我啊，不然我他娘的是谁？！你爸爸？

万长青不解，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问的话有问题，于是轻咳一声，重新问道，“你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宗门？

莫枫愕然。

万长青见眼前的青年一脸懵逼，不由皱了皱眉，揖手道，“在下万长青，昭天宗内门弟子，不知阁下师门？”

“白衣楼，莫枫。”莫枫反手作揖，睁着眼睛道。

“白衣楼？”万长青明显一愣，这什么哪里的宗门？没听说过啊。

莫枫见眼前青年一脸懵逼，岂能不知他心中所想。

哼，有宗门了不起啊！

打个招呼还要作揖？

当你是古人啊？

如此装逼，要遭雷劈的！

万长青认真想了想，愣是没有在记忆中找打关于白衣楼的只字片语，但人家既然能说出来，而且身怀古修灵力，那这个宗门肯定是存在着的，只不过……应该是哪个小地方的吧。

但身为昭天盟的弟子，出门在外，要有大宗门的气度，于是作揖客气道，“哦，原来是白衣楼的弟子，怪不得你会古修之法，如此说来，我们还是老乡了。”

莫枫扯了扯嘴角，果然，撒谎的时候要睁着眼，这样就没人以为你在说瞎话。

白衣楼个鬼啊！

那只是自己大一的时候，玩了一款名为《天涯明月刀》的游戏，在其中，自己创建了一个叫“白衣楼”的帮派而已。

还白衣楼的弟子？还老乡？装什么亲热。

但有事相问，他同样的客气一点。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莫枫反手一巴掌……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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