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摸出城隍赠送的符笔，一道虚影顺着手臂重新入主识海，虚影的形象清晰了少许，过程前后手中的符笔看不出变化。

手里这支笔看不出损耗的迹象，识海里的虚影符笔的变化是什么导致的？

要说虚影进入符笔之后有做什么，那就是……

陈汉典端着笔，虚空画起来，把符笔挥舞半天，不得不停下来。

‘没有反应。虚影前后的几次反应，前两次是因为遇到符笔，后面是为了什么？’

单纯的空挥没有用，陈汉典之后又分多次试验，分别组合采用了纸和空笔不蘸墨，使用纸墨，绘制符篆，默写经典，抄录其他书册，自己写一些东西等等。

需要实验的组合有点多，每次实验又都要写不少东西，写完之后还要等一段时间，看虚影的反应，一通忙完，漫长的夜色都已经到了尽头，远远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实验结果，既与下笔写的东西有关系，也与陈汉典写东西的状态有关，蘸墨与否倒没什么。

同样的一篇文章，不用心的几次没有半点反应，用心的时候，默写经典的收益强于《大齐律，默写《大齐律的收益又强于随心写的东西。

另外还发现，即使同为经典，默写广为人知的几本收益也要强于同类的其他经典。

“少爷，少爷！你回来了吗？少爷！”

一阵压低声音的喊声夹杂着敲门声自院门处传过来。

“少爷你回来了！少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等陈汉典开了门，看到的是焦急的小青，脸色不太好，眼圈也有些黑，看起来晚上有些没睡好。

“我的脸色？”

话说出来，声音吓了陈汉典自己一跳，干涩嘶哑。

陈汉典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夜先是与“老狐狸”飙演技，后面实验了一整夜的虚影符笔，心里消耗大得一塌糊涂，到现在已经是全凭兴致在硬扛。

回头喝了杯子里昨天留下的水，润了润喉咙，“我没事，让后厨给我准备一些吃的。”

“少爷今晚还要出去吗？”

看到小青欲言又止，一脸担忧的样子，陈汉典出言安慰道：“我这段时间不会出去了，小青姐姐可以放心了。”

“少爷可不要把我当小红一样好糊弄。”嘴上这样说，脸色还是好看了不少，长出了一口气。

知道小青不好唬，陈汉典只是笑笑，自己的难处不能说，虽然和小青关系好，她不高兴也只能瞒着了。

小青无可奈何地去厨房给陈汉典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