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您,小的摇尾乞怜汪汪汪,
愿做一条忠心的狗奴。”
四人傻眼了,这明摆着是在侮辱人,士可杀不可辱,坚决不唱。
能进这里吃饭的人都不简单,反正普通人是进不来,所以围观的人也不怕事儿大,并没有拦阻,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谁知道这两个人的后台是干什么的,但从这个乞丐少年的身手来看,就不是一般的人,指不定是哪家公子哥喜欢恶作剧,故意打扮成乞丐的模样。哪还敢趟这趟浑水,况且是徐宁黄元先惹是生非的。
商贾恨极了当官的,当官的则是相互猜忌,相互攻击相互踩,都想踩着对方的肩膀上升,所以都以这样的心态看笑话。
不唱?对不起了!
云惊尘用上了综合格斗的技巧对四人下手,四人不是胳膊疼的要命就是腿疼的要命,最后四人乖乖跟着云惊尘学了一遍,云惊尘这才住手。
其实,云惊尘并没有真唱,只是说。他可不敢唱,否则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因为当时还没有什么流行音乐,你唱的这么顺溜是怎么回事,万一被有心人跟上,那可是要命的。云惊尘清楚地知道魏忠贤的东厂有多厉害。
四人身体疼的要命,所以声音也是鬼哭狼嚎,逗得围观的人哈哈大笑。
徐宁已经爬起来,想冲上去再战,但是已经畏惧云惊尘的武功,而且腿脚不灵活,勉强扶住桌子,才不至于跌倒,恶狠狠地盯着云惊尘,问道:“有种报上名字。”
云惊尘笑道:“你听好了,你祖宗给我提鞋都不配,滚!”
朱由检打的也累了,起身拍着手,大为开心,双手掐腰,喝道:“听见没,我兄弟让你们滚!”
四人屁滚尿流,踉踉跄跄向外逃窜,却被店小二拦下来,道:“公子爷,这顿饭钱和损失……”
徐宁这个窝囊啊,酒没喝好不说,还挨了一顿揍。而且被迫唱什么《征服》,这也就算了,还得赔偿损失。有心不给,但见围观的人大多鄙视他,无奈之下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店小二,灰溜溜的出了品天下。
云惊尘道:“大哥,咱俩换一个地方吧。”
“也好,这地方晦气。”
店小二像送自己亲爹一样,恭恭敬敬地把二人送出来,点头哈腰说道:“欢迎二位公子爷经常光临。”心中却祈祷千万别来了,这就是两个扫把星、瘟神。
饭庄管事的人望着两人的背影,越发感觉这两名少年不简单。
该不会是砸场子的吧,想想又不像,砸场子应该继续才是,怎么半途而废,沉思片刻,觉得还是向上面汇报的好,于是急匆匆走向后房。
朱由检对云惊尘再次编顺口溜很感兴趣,道:“这个征服编的挺好听,你脑子里装了很多东西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云惊尘出了一身冷汗,以后得注意点,别得意忘形再暴露了。
“顺口溜而已。”
朱由检再次打倒一个比他大四五岁的青年,非常开心,走路也趾高气扬,走了一段路,脸上笑意慢慢消失,随即阴沉起来,道:“二弟,你说他一个芝麻大一点儿的官,儿子怎么这么嚣张,哪来的底气?”
云惊尘当然知道徐宁的父亲徐大化现在是寂寂无名,但即将成为阉党骨干,被众人所知,但又不能明说。
只能含蓄地道:“朝廷大多是阉党成员,即便不是,也都附和。尤其是大理寺,是阉党控制的重要部门。而且大理寺的权利还是很大的,所以他们的子弟才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