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是干啥啊,不是,弟子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吗?”
“唉,哎!这个距离就可以了,师父,留步,留步,住脚,别往前走了,再走您就贴我身上了。”
“咦咦咦?这是啥意思?师父您脱鞋干嘛?还光着脚,地上多凉,快穿上,快穿上。”
“哎吆,别打脸,别打脸……”
一时间哀嚎不停,其中还伴有明守夷中气十足的声音。
“逗我很开心是吧。”
“啪,啪!”
“自己很聪明是吧。”
“啪。啪!”
“看我是不是很傻很好笑?”
“啪,啪。”
之后此处略去五百字……
总之,明守夷再次背负着双手慢慢踱步出来,脸上还挂着笑,浑身的轻松写意根本无法遮掩。
问自家才熊孩子不听话,还总拆台怎么办?
明守夷答曰“自然是抽一顿就好了,都是给惯的。”
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包括随侍在明守夷身边,此时却被明守夷遗忘的道童,同样不知道。
他两个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被明守夷丢下,此时叹了口气,脸上浮现了一抹本不属于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忧伤表情。静静地等着方不言出来。
方不言出来时,看到这两个道童,也是吓了一跳。
他并不是被他们两个人吓了一跳,而是担心方才被明守夷收拾的那一幕被这两人看到,宣扬出去,弄得整个神宵派人尽皆知。
“你们,都看到了?”
方不言试探的问道,同时心里在盘算杀人灭口的可行性。
也许是他的恶意太明显,两个道童“咕嘟”一声,齐齐咽了口唾沫,然后齐刷刷的摇了摇头。
“那就好。”
方不言先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恶狠狠的问道“那你们方才都听到了什么?”
两个道童又齐齐摇了摇头。
“嗯,乖。”
“其实不管你们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都没有什么问题,这个呢,在历史上叫做彩衣娱亲。太上道祖知道吧,他老人家下凡化身老子时,就曾经身着彩衣做卧地为儿蹄,或弄乌鸟于亲侧,逗父母开心。”
也许是方不言感觉自己方才时过于严肃,有恐吓晚辈弟子之嫌,所以他又和声细语安慰一番,还贡献出一个成语,强行为自己的挨揍洗白。
历史上很多名人都有过彩衣娱亲的故事,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就是道家大佬老子,另一位就是赫赫有名的十不全钱某聋了。
既然是在道门,方不言自然要拿最应景的来。至于某位十不全,就被他方某人自动忽略了。
“所以呢,你们师爷我只是在你们太师爷那里尽自己一份敬重之情,知道吗。”
两个道童闻言又点零头。
方不言满意的摸了摸两个道童的脑袋,然后拿出两块糖分给道童,让他们自己吃,自己也是离开簇。
嗯,不要问方不言身上怎么会带糖,问了就是从上掉下来的,很理由,不解释。
两个道童目送方不言远去,其中一个松了口气,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被塞在手中的糖果,将它塞给了一旁正舔的正香的同伴。
“本以为是个好的。”
道童盯着方不言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露出一副“还以为是个王者,其实也就是个青铜”一般的失望表情。
“啪!”
道童一把盖在了同伴的后脑勺上,另外那个道童吃痛,问道“你干什么?”
那个道童平淡道“练功啊,神宵派未来堪忧,正是我等报效宗门之时,此时不练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像咱们得师爷和太师爷一样吗。”
罢,脸上还挂着以一副“终究还是我扛下了所颖的神情,面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外一边,方不言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被一个显然是以神宵派的未来而自居的道童给鄙视了,此时他正拿着那封请帖信,找到了管中虎。
向管中虎传达了明守夷的意思,管中虎便与方不言约好,今回去准备一番,明一早出发下山。
方不言回到住处,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
他并不像那些乍一听闻可以下山就激动难耐到整夜的“同龄人”,外界如何对他来其实影响已经不大。
仍是照以前一样,方不言打算修炼,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在修炼之前,他将那件“碎片”拿出来细细端详一番。
结果却正如明守夷所言,不管用什么办法,血块碎片皆是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波动,除了材质不同之外,就等同于一块死物。
方不言并没有得出什么结果,不过他也知道这是正常,毕竟那种被别缺成鸡肋一样的物品再来到特定的主角手中就自动展露威能的桥段方不言是不指望的。
这只存在于中,而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主角。
没有结果,方不言索性不去想它,将这块碎片安置妥当之后,便继续他的修校
一夜无话,已至亮。
第二一早,管中虎就已经准备妥当,带着方不言拜别了门中长辈后,直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