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阁下是?”,眼镜男推了下眼镜,语气很是不悦。
“林家,其他的我不想多说。”,斐然突然想过林翰平和他说过,他有个天赋异禀的弟弟在上初中。此时他用校服做成围巾将自己的下半张脸遮住。
眼镜男心中暗想:林家?这人不是二少林翰平,也不是大少林翰之,难道是那个被保护的极好的小儿子?
“哼,空口无凭,如何作证?”
斐然冷冷一笑,“恒运集团在青阳市也瞧不起林家了?好,你若想看,我便给你开开眼!”
噼里啪啦雷声乱响,一股电光缠绕在斐然的浑身上下,将阴暗的房间都照亮了。
眼镜男额头冒汗,心中暗叫不好,林家以雷痕闻名,如此纯度的雷痕确实是林家男儿了。
眼镜男瞥了一眼擂台上的冷南烟,断定她是林家小少看上的人,虽说异痕宝贵,但因为一个人就和林家交恶不太好。
这若是大少二少还好,偏偏是最宠的小少爷,年龄尚小做出什么疯狂事也说不准,眼镜男思索一番说:
“恕我眼拙,这人我们让给少爷您了。”
眼镜男比了个请的手势,斐然跳上擂台勾上冷南烟的肩膀便走,走到楼梯口,包租婆来了,对着斐然和冷南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啊?有嫖客跟着你你就不用交房租了?啊?我早就知道你出去卖!”
“死肥婆,你若再说一句话,我平了你手底下所有房屋!”,眼镜男额头青筋凸起,大声吼道。
包租婆吓得有些呆了,又看了看斐然的冷眼,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像只猪一样看着眼镜男颤抖地说:
“张……张先生,我……”
“你什么你?!以后你绝不许打扰那姑娘!听明白了吗?”
面对眼镜男训斥,包租婆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身躯不停颤抖,脖子上的肥肉替她点了头。
眼镜男看着斐然,微微一笑道:“林少爷,请吧。”,他这是送一个顺水人情,解决了守望者的住房问题还给斐然赢了面子。
可惜,斐然并不是林家小少,眼镜男若是知道了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出了酒馆,斐然拉着冷南烟的手,立马飞奔,快速逃离现场。斐然的心脏快速跳动着,不知是怕事情败露还是自己拉了冷南烟的手。
二人跑回了斜坡,冷南烟挣脱了斐然的手,自顾自的走向了小屋,她把木板挪开,阳光照在了那张有些破旧的床上。
斐然抬头看看天,一束阳光挤开厚重的云洒在了这片斜坡之上。
冷南烟没有进屋,只是呆呆地站在门口,良久,她说:“你在骗他们,你有没有骗我。”
“也许有,也许没有,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冷南烟进了屋子,从抽屉里拿出那个被装裱的相片,又从床底下翻出来一个破破旧旧沾满灰尘的绿色的帆布包。斐然只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材质的挎包。
冷南烟把照片放进挎包,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些证件,塞进了挎包里。弄完这一切,冷南烟挎着包走到斐然的跟前,抬头看着斐然,“走吧。”
“去哪?”
“回学校,你不是要养我吗?”
斐然咽了口吐沫,下意识地摆摆手说:“我可没有……”
“我不管。”
“你之前在这里这么久为什么?”
“没钱交房租。”
斐然看着鼓着小脸的冷南烟,反差萌直击斐然的心脏。他完全忘了自己的经济状况,大男子主义驱动他的喉咙和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