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乎挺有礼貌，李无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解释道：“我本是山海位面的破坏神，在这方大陆分离了灵魂，原本的身躯便被山海意志引爆了……”

“你是山海破坏神？”那人意外，仔细看了看李无，摇头道，“不可能，破坏神的破坏法则，闻名遐迩，你身上没有一丝破坏法则的气息。”

“另外，既然是破坏神，你为何要作出分离灵魂这种自砍一刀的事情，嗯，山海意志为何又要引爆你的躯体？”

看来，他并不知情，或者说，山海意志的真面目，其他位面也许都不知情？

无奈，李无便将自己从山海位面逃出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竟有此事？！”显然，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完全震惊到了那人。

“怎么可能……位面意志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事实就是如此，若不是山海意志完全不给我活路，我也不会放弃破坏神的身份，沦落到如此境地……”李无郁闷道，“你应该知道，破坏神在山海位面有着多么超然的地位！”

那人久久不语，眼里的神色极为惊恐。

“我当然知道破坏神在位面内的地位有多超然……”

“因为，我也是圣光位面的破坏神啊！”他声音嘶哑道。

“圣光位面也有破坏神？！”李无惊愕道。

“不是圣光位面，是每一个位面都有破坏神……”那人犹自不敢置信，再三确认，“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可以对万物基础法则发誓，句句属实！”李无点头，看向那人的眼神便有些同情了，也许，可能，他跟之前的自己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不可能……”果然，那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失神道。

“所以，你们圣光位面的破坏神，也是游戏玩家？”李无试探道。

“什么游戏玩家？”那人摇头，表示没有听过什么游戏玩家。

“额，不知道游戏玩家？你们圣光位面的破坏神，在成为破坏神之前，与普通修炼者难道没有区别？”这下轮到李无发愣了。

难道神明狩猎游戏是山海专属的？

好吧，也不是没有可能……

“与普通修炼者的区别自然是有的，我们都是虚拟宇宙网络的用户。”那人道，“虚拟宇宙网络的用户，可以复制现实，在虚拟宇宙中完成快速修炼。”

这下，李无便明白了，“得，都一样，不管是山海位面的游戏，还是圣光位面的虚拟宇宙网络，都是位面意志专门培养破坏神的工具。”

“那么，既然都是为了培养破坏神，最终的目的，也许……”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对方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

“说下去，将你所知道的，有关破坏神的事情全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