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士秀多谢北教使及时出手相救,要不然……”
曹士秀立马上前躬身感谢,白玉华脸色冷淡,冰冷的声音斥责道:
“堂堂白莲教曹教使、韩副使,居然被剑宗两个小辈打得落荒而逃,真是玷污了白莲教‘教使’的名号……”
曹士秀、韩道奇纷纷低下头,脸色涨红,但不敢做声。
而此时薛刚和叶云青两人目光对接,四目相对。
薛刚浑身如遭受雷击一样,一阵激灵,眼光中杀气涌动。
“北教使,他……就是叶云青!”
薛刚突然伸手指着叶云青,神色坚定道:
“北教使,禅相宗寺的七级浮屠塔印就是他所夺走,快刀章丘仁也是他杀的……
“就连那碧玉上的两门禅相宗寺的秘法,也是他所夺……还差点伤我性命……要不是北教使……”
“对,北教使,他就是叶云青!”
曹士秀和韩道奇也纷纷附和,道:“叶云青还扬言要薛刚,以命抵偿!”
说完,他脸色洋溢着幸灾乐祸神色。
但白玉华脸色波澜不惊,上上下下打量着一身青布长袍的书生模样的叶云青。
忽地微微一笑,道:“都说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你们在这样一位读书人面前,都成了三岁婴孩?”
曹、韩、薛三人不约而同脸红,但薛刚却上前一步,指着叶云青,咬牙道:
“薛刚不敢冒犯北教使,但这书生所修炼的灵气法门真的不一样,我怎么看都像是禅相宗寺的秘法……请北教使明察……”
白玉华神色一动,看向叶云青的目光也微微泛起了精光,似乎想要看穿叶云青一样。
而一旁吓得身子瑟瑟发抖的小和尚普贤,看向叶云青,轻微咬了咬嘴唇,沉思片刻,又抬头细细打量叶云青,眼神很复杂。
“北教使,他手中的那宝剑也应该是禅相宗寺的紫殷宝剑!”
薛刚嘴里唾沫四溅,目光狠狠盯着叶云青,把右手一指叶云青道:
“他或许跟禅相宗寺有关系……北教使,今日不能不杀……否则,等他修为进境,日后对白莲教来说,当真是一大威胁……”
“哼!”白玉华面色波澜不惊,却冷哼了一声:
“就连禅相宗寺那些所谓的高僧,我白莲教也是杀它个鸡犬不留,白莲教会担心他跟禅相宗寺有瓜葛?”
忽然,白玉华冷静的目光,从叶云青身上移开,转而看向了青年和那妙龄女子。
两人脸上都对白玉华怒目而视,白玉华微微一叹道:
“虽然我向来不屑跟后辈们过不去,但是你们三人却与白莲教为敌!尤其是你……”
白玉华看向了叶云青,声音冰冷:“我一直倒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三头六臂?”
白玉华话音一落,手中折扇“唰”的一声打开,扇面上,画着一道殷红的血炼长河。
刚才血河那凶悍气势和诡异叶云青面色一紧,却发现白玉华身旁的薛刚,嘴角发出得意的微笑。
叶云青沉声道:“薛刚,你欠下莺莺的命债,必须以命抵偿!”
他坚定目光看向薛刚,手中紫殷宝剑“铮”的一声,脱鞘而出,宝剑刹那间紫芒大涨,犹如一道彩虹般炫耀夺目……
“崩咔咔……”附近一株株老树上的冰冷纷纷崩裂四射,一些两人合抱粗壮老树,在叶云青紫色剑芒凝练下,也碎裂而开,就连地面石块也崩裂……
青年双眼却微微一眯,却看向了白玉华,而凑近身子,低声在身边妙龄女子耳旁道:
“师妹,这书生真是自不量力!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妙龄女子仿佛没听到一样,虽然青年凑近了身子,但女子却微微移开步子,却跟青年保持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