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顺继续说道“吾家王爷也是对对定军侯赞口不绝,称将军为我大齐北疆的镇边石,有将军在,辽人就猖獗不起来”
“王爷廖赞了,幽云未定,羽君实不敢当”
“将军何必妄自菲薄,试问将军今日之成就大齐几人能做到?幽云之事是大齐历代陛下的心病,王爷身为太祖先帝子孙,一想到此事心里也是久愤南平,依吾愚见,将军和王爷有共同的志向,二人有未婚配,不如...”
程羽君脸色突变打断道“断无此事,窦都尉慎言”
窦顺只以为程羽君到底是女儿家,此是当面承认不好意思,于是问崔元烈道“王爷那是对将军仰慕已久,对吧!王爷?”
崔元烈正借着酒劲看程羽君出神呢!听到有人问他,下意识作答道“正是”
此是在场的人听到崔元烈居然亲口承认了,都十分诧异,怪不得这两人这般年纪了还不成亲,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啊!
程羽君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骤然起身道“王爷醉了,程羽君也有些不胜酒力,现行失礼告辞了,王爷留步”
说完程羽君龙行虎步的都出厅外,后面的崔元烈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暗骂一声“该死”,起身想挽留程羽君“羽君你听本王解释,这都是误会”
可起身后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喝多了,站都站不稳了,而程羽军早就走的没影了。
外面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而且早就过了宵禁的时间,长安的宵禁其实并不是完全不准人们晚上出来,而是当坊门关闭后,不准出这个坊而已,坊内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想进行夜生活娱乐的人可以去坊内开的酒楼消遣。
但是坊外就是对决禁止人们出行了,坊外面的大道上有来回巡逻的武侯和禁卫,晚上遇到在这里溜达的人是可以不问理由就地格杀的,
当然你要是有程羽君腰上的金鱼袋还是哪里都能去的,这就是特权,凭着金鱼袋程羽君顺利回到府中。
这个时辰岳轩他们早就用过晚饭,老样子围坐在岳轩温暖的小屋内闲聊,程羽君径直来到这里。
鸢鸢给程羽君递上热茶,意外到“小姐回来啦,散的这么早?我还以为还要等一个时辰呢!”
程羽君并未作答,吸了口热茶问道“还有饭吗”
“这个...,知道小姐去赴宴了,所以后厨就没多做...”鸢鸢为难道,这是她吩咐的。
岳轩惊诧道“王府赴宴居然管不饱饭?”
“宴会向来吃不饱饭的,那些个人只会喝酒聊天而已,吾总不能自己坐在哪里吃吃喝吧”
岳轩想想也是,后世的应酬不也这样吗?看来是老传统了。
“家主稍等片刻,吾这就去给您下碗羊肉汤饼吃”,说完岳轩就跑去厨房了。
感受着府里的这里的氛围,程羽君居然感到一丝惬意,刚刚在王府被措手不及的突发状况弄糟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以前府里有过这种氛围吗?
程羽君确实饿了“呼啦呼啦”一大盆的羊肉汤饼下肚,身上和心里都舒服不少。
程羽君喝着热茶,问晋忠道“那帮纨绔练得如何了?”
晋忠苦笑道“这帮少爷的身体素质参差不齐,多数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练起来就像是一盘散沙,根本不成事,有些人吃不惯军营里的糙食,饿的站都站不稳,元日将近些人急着问能不能回家,简直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