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顿了顿,见家主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依小人之见,这酒不过是他们试探罢了,他们一定是有什么酿酒的新法子,直接酿出这等烈酒,稀罕着卖不过是打出名声罢了,
一旦见到外面反向成熟,说不定这酒要多少就能出多少,到时真的就动摇咱们的生意了”
王崇山并未作答,只是将眼前的酒全部打开,顿时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果真是好酒”
然后直接从白瓷坛子里倒出一盏来,端起想要品尝一番。
“家主当心,此酒颇冲,浅唱即可”,王占提醒到。
王崇山的确是想喝一大口来着,听王占这么说便缓下来,小小的嘬了一口,先是皱眉,然后舒缓。
“汝当真觉得这酒是他们自己做的?”
“小的不敢欺瞒家主,前几日发生几件怪事,长安周围几个州县的凡是大族办酒宴的都在当地买不到酒了,都找来咱们的大酒坊买酒,
说是他们当地的小酒坊的酒都被几个江南北上做生意的回程时买走了,只过几日这九天琼浆便在长安出现了,是其中蹊跷耐人寻味”
王崇山捋着胡子说道“汝是说他们果真有法子酿出这等烈酒,是将咱们的酒收回去,几日内便可以做出来,再加价贩卖”
“家主明鉴”
王崇山听后默不作声,这么说来这定军侯的九天琼浆的确是他们家的一大劲敌了。
“汝过几日便到那边去打探一番,可知晓怎么做?”
“主家放心,小的明白”
王占退下,王崇山忍不住端起酒盏自饮自啄起来。
晚食时间,安国公府,安国公一家看似其乐融融的做在一起吃饭,安国公看上去特别高兴,端着酒杯爱不释手,喝的十分起兴。
裴楚仁笑问道“父亲今日好兴致啊,有何高兴之事吗?”
“今日买到好酒,为父过这么大年纪,还真是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呢,传闻这可是仙酒下凡呢!,能喝到就是有仙缘的人,吾儿也尝尝”
裴楚仁不太喜欢喝酒,除了必要的宴会应酬外,在家吃饭他还是喜欢食不言,一板一眼的吃饭菜,
但今日他不想扫了父亲的好兴致,于是结果酒杯敬安国公一杯,
“吾儿慢点喝,这酒可烈”
裴楚仁慢尝浅酌一口,赞道“果然是香醇浓烈,上等的好酒”,安国公买到的自然就是那十坛甲等酒之一了。
“此酒虽好父亲亦莫要贪杯,太医说过如此对父亲的身子才好”
“是是是,吾儿说的是,为父再喝一杯就停”,安国公满脸答应道,老头上来倔谁也做不了他的主,兴致来了什么话都好说。
裴楚仁满脸宠溺的对新婚补救的新妻说道“水柔,这酒的确不错,汝亦尝一些吧,汝家在扬州不就开酒馆的吗?听说所出之酒十分不错,汝尝尝这酒孰好孰坏”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