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医生的语气很焦躁还带着兴奋。

“张大山，你听我说，我对鬼怪娥蛛的培养可能成功了，我希望你马上回来看看。鬼怪娥蛛的超能力，只有你最清楚，我需要你的鉴定和判断，要不然我也很难弄清楚。还有，这十二只鬼怪娥蛛不知为什么自相残杀，眼下就剩下五只了，你赶快回来吧，帮我分析下原因。”

“我没有时间。”

“用不了你多少时间，可以让部长派飞机去接你，只要你回来看一眼鉴定一下就可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拜托了，好朋友好兄弟。”

张大山火了。

“我真没时间，薛涛和城墙被绑架了，不把他们救回来，我没有心思干别的，这边是人命关天的事，你的事过些天再说耽误不了你。不说了，我挂电话了。”

“等一等，再听我说最后一句，你在听吗？”

“你快说！”

“好朋友，不要那么大火气。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烦，但是这次我应该能帮得到你。我跟你说，鬼怪娥蛛又产卵了，有了新的虫卵，剩下这五只鬼怪娥蛛对我不是很重要了，他们的灵核碎片应该对你很有用......”

鬼怪娥蛛的灵核碎片？

张大山从来都没对这个抱什么期望，也都快忘了这码事了，不过医生真的培养成功了吗？如果确实和被自己击杀那只一样的话，那就可能对自己有大用。提升自己的能力，获得更强大的能力，才能击败铁面王。这样的话，可以回去看看。

张大山立刻打了申请，返回了研究院。

回到总院，张大山先见到了李次九，李次九拿出了一份文件，是铁火兄弟会通过电话开出的谈判条件，他们说可以释放城墙和薛涛，但是必须获得和超能者联席会议同等的待遇。研究院还没有商量好如何回复。

离开李次九的办公室，到对外事务部了解了一下对铁面王的调查进展，对外事务部已经查清了铁面王的两处落脚点，红发女的资料也查到了，其他情况还在继续调查。

最后张大山才去了“医生”的培养室，张大山有些忐忑，这个时候他很希望“医生”培养成功了鬼怪娥蛛。

培养室里，张大山和“医生”通过多方位的针孔摄像头查看着培养室里面的情况，培养室隔着厚实的钢板和二十多米的混凝土层，张大山也感觉不到鬼怪娥蛛的一丁点气息，这说明培养室的安全还是有保障。

“错不了的，我反复翻看了视频录像，你也可以看看。”

“医生”调出了视频录像，张大山看到了十二只鬼怪娥蛛互相杀戮吞食的画面，然后张大山看清了细节。杀戮中，他们显露出了半灵体的状态，锋利的状态，但是看不出他们有使用灵魂位移的能力。

看着屏幕上的五只鬼怪娥蛛，“医生”似乎像是看着即将离开的孩子，有点恋恋不舍。

“我的宝贝们，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