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众人被提起了胃口疑惑问道。
“是齐铭的儿子齐遥霑,这可是个大名鼎鼎的混世魔王级别的二世祖啊……”
壮汉一抬手便将丘秀才扔出了四海酒楼,而陈辞的声音也越来越淡。
酒馆角落的一人同时结账走人……
夜晚总是事情发生的好时光,夜色是天然的遮蔽物。
月黑风高夜,可杀人,亦可救人。
第二天清晨,众人口口相传昨夜的怪异事。
“听说四海酒馆新来的说书先生生了怪病,口不能言,下不得床了,整个人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如同瘫痪了一样。”
“还有王二家的铁匠黑娃,听说一夜之间力气全没了,可惜了那个身体那么强壮,以后还怎么打铁哦。”
“我还听说那铁匠昨天去了四海酒馆喝酒了。”
“你说难道是这四海酒馆?”
“怎么可能,只是巧合吧。”
“但无巧不成书啊,听四海以前的说书先生丘秀才的邻居说,昨晚丘秀才一家人不知怎么了,如同被下了药般一直在大笑,听说天刚刚亮他们一家就立刻搬家了,看来要走很远,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这么说这四海酒馆……”
“看来是去不得了。”
“是啊。”
街上一俊俏公子弯着他的桃花眼,轻盈的逛着街,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回元大公子还不奖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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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峻岭中往往藏着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传说中的凌天阁就栖身在寅洛山脉的深处。
今日清晨,孟夏照常打扫着荼蘼花林,但突然身形一晃,感觉眼前的事物都扭曲了,但一瞬间,又变成了平常的场景。
孟夏摇摇头,使劲闭上眼,猛然睁眼,一切如常:“咦,奇怪了,大清早就眼花了吗?看来今晚要早点睡了。”便又继续打扫。
当空间扭曲的时空,凌天阁主卧房中浅眠的人猛然睁开了双眼,身形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正是荼蘼花最灿烂的时节,纯白的花瓣在清晨的微风中飘散着,满目的白洁遮住了孟夏的眼光,却挡不住那人行走的身影,黑色的外衣与落在肩上的纯白对比鲜明,却又意外的和谐。
正在缓慢行走的人猛然一怔,再也走不动道。
一颗荼蘼树的树干岿然不动,树枝轻轻摇曳,花瓣翩翩飘落,似是害羞,似是兴奋。
树下倚着一白衣女子,小小的身影安静的靠着树干,身上满是飘落的纯白花瓣,像是与衣裙一体,似是沉睡的精灵。
“咚——咚——”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孤寂了那么久的心,真的在跳动。’那人不自觉的用手摸着胸膛,’能感觉得到的跳动,甚至能听见声音’
清晰,有力。
真奇妙……
心中涌起了热流,这温暖的感觉。
只单单这般看着她就这般温暖,心都化了。
微风拂过,花瓣飘落,映入眼帘的是小小人儿身上满是鲜红的伤痕,密密麻麻,那鲜红的颜色刺的眼睛生疼,感受她气若游丝的气息,那人不再呆愣,迅速闪到女子旁,轻柔的抱起她便再次一闪,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地被气压震下的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