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平时很少与人起争执。
不过现在,他觉得不反怼两句,都对不起穿越者这个身份。
他脚步一顿,转过头来。
“什么狗屁不通的门派,听都没听过,拜来何用?”
“你们所谓的渡剑宗,若门人都是上官云集那种废物,偷袭之下都挡不过我一合,有何资格教我?依我看莫不如干脆封闭山门,以免徒惹笑话。”
显然他把上官云集,也当成了渡剑宗的人。
上官云剑怒极反笑:“不错,够嚣张。”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我大哥并不是我们渡剑宗的人。”
“还有,据说已经很久没人敢这般诋毁渡剑宗了。这么多年来,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
阎修皮笑肉不笑:“是吗?放心,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有人侮辱宗门,吕小庆听的有些不顺,毕竟他也是该宗之人。
一方是宗门,一方是即将丢掉官身的生意伙伴。
宗门是根基,生意伙伴却到处都是。
涉及到宗门颜面,还是当着师兄的面,倘如再没表示,往后该如何立足。
是以容不得他继续浑水摸鱼,必须即刻表明立场。
肥脸转冷:“阎无常,此言过份了吧?”
“是吗?”
阎修嗤笑一声:“怎么说,莫非吕七少也准备掺和一脚,那么这个合作不准备继续了?”
“合作?”
话都顶到这儿了,吕小庆也不再客气。
“你怎么回事大家心知杜明,眼看就要丢掉官职,以你的身份,有资格和我们吕家谈合作?说是各持所需,实则是我心好,大可想想,我在哪找不到合作之人。”
“奉劝你一句,别把自己想的太高,其实没了官职,你在我们吕家眼里什么都不是。”
“好,很好。”
阎修点点头,索性彻底转过身来。
冲着斗笠人问:“你怎的,也是来找事的?”
斗笠汉子有些发懵。
谁能理解他的一言难尽。
这几人三言两语,就将气氛顶上来,貌似已经没了退路。
这帮人都特娘的疯了不成,就这般将朝廷律法置于无物?
不对啊,眼前之人才是朝廷命官,应该是他把律法挂在嘴边才是,自己怎么……
这都是什么鬼,太特娘的乱了。
他张了张嘴,又是一句话没说。
“呦,这么热闹。”
此时,又有道声音传来,众人巡音望去。
这人拿着折扇,迈着四方步,初瞧上去倒也风度翩翩。
只不过细探之下,那张白净面配着双夸张丹凤眼,辗转间阴柔之色尽显,怎么看都不是良善之辈。
正是吕家老五,吕小任。
他挥着折扇,迈步而来,忽然瞧见人群中的上官云剑,身子猛个踉跄,丹凤眼瞬间瞪起老大。
这个人给他留下了血的记忆。
当初从山下,被一脚脚踢到山上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每每回想起,都恨得咬牙切齿。
但是又不能把人家怎么招。
‘这牲口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