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初时没听清楚,可仔细一想,心中大惊,怎么这陆金羽真是...难道人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在联想陆指挥使刚才说的话,难道是...不再多想,惊讶的问道:“这小...这陆金羽是不是对陆指挥说了什么?”
沈炼不悦的说道:“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昨日在陆指挥身边一直提到你。你也该知道这陆金羽是圣上,和指挥使的义女吧!”
余福听了大惊,义女?不是义子吗?,心中惊骇,差点就开口问出。
沈炼见余福的模样怪异,不知为何,也不去理会,继续说道:“指挥使平日对这义女最是娇宠,昨日说完,指挥使这才非要见见你。”
余福听完这才想通,是自己先入为主,认定这陆金羽是男人这才如此。此时听了沈炼的话,才越来越觉得这陆金羽像是女人。想到以往之事,不免有些尴尬。
有心转移话题,开口说道:“那我知道了,只是沈叔叔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沈炼这才想起正事,又嘱咐余福几句,这才说道:“我一直觉得你父之死有些蹊跷,只是之前官职不够,不能查看北镇抚司中的密卷。如今我到了千户之位,这才有权进入查看。几日翻看之下,确有可疑之处,只是事情缘由还须仔细查明。”
“那密卷沈叔叔带来了吗?”余福听了沈炼的话,有意见见这密卷,赶忙开口问道。
“这密卷牵扯锦衣卫中的重要机密,怎能轻易示人。不过我已经有了消息,只是其中牵扯之广,还要慢慢查明。”
“恩,那就有劳沈叔叔了。”
沈炼叹了口起,继续说道:“如今的庙堂之内,尽是私怨。敢正义直言的,到头来都被残害。你父性情正刚正,定是不知何处得罪了他人,才有了这劫难。”
余福听了心中有些伤感,父亲在自己脑中身影已经有些模糊,只是记得父亲性情有些孤僻,从母亲病死之后,父亲更是少言寡语,每日早出晚归,自己也见不到父亲几面。
自岁起每日都是自己洗衣做饭,日间从私塾教馆回来,便自己做饭吃饭,便将一些饭菜放在锅中保温,父亲回没回来也是从第二日父亲吃没吃饭,床头有没有钱判断。
虽是如此可也能感觉到父亲对自己的关心,气闷的是父亲为人还是余福从附近邻里口中得知,听附近街坊说的最多的就是,父亲温文尔雅,待人友善,邻里有什么事,定是尽心尽力帮忙,也正是如此,家中一直贫困。
沈炼见余福低头不语,知道他是触动心事,好言安慰之后,又继续说道:“贪恋权色虽是能满足一时私欲,可却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