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上前敲门,里面传来了开门声。
门被大开,三阿哥一愣,对方也是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开门的就是方才他们在桥头遇见的李安伦。
“你们这是找谁啊?”李安伦笑着说道。
世界说大也大,说也。
一番询问下来,谁又能想到,李安伦竟然是李棠卿的堂弟。
而她们也没有找错,这里,就是李棠卿父亲的府邸。
从李安伦口中得知,父亲生病之后,家里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到最后,父亲竟然撒手不管了。
他们的生意也因此一落千丈,最后不得已,只得关了门。
李安伦的父母亲早逝,多年来一直深受李棠卿父亲的照顾,现在李棠卿的父亲一病不起,也正是李安伦报恩的时候。
这些年,多亏了他的照顾,李父才能活到见李棠卿的那一天。
跟随者李安伦,绕过院中的竹林,朝后院走去,“大伯一直很喜欢竹子,所以才将这里起名为个园,也是竹子的意思,姐姐从没有回家,现在回来了应该多熟悉一下!”李安伦对寻回了这个姐姐很高兴。
一路上给李棠卿介绍院子中的每一处景色。
后院中,一个不大的独立院里面种满了铃兰,听李安伦说,那是因为母亲喜欢铃兰。
现在不是花季,铃兰的枝叶上去也令人耳目一新,可以见得,李安伦把这里照顾的很好。
推开一件卧房的们,三阿哥和大阿哥一起抬着轮椅跨郭高高的门槛。
一路上,李棠卿没有说过一句话,就在李安伦向她介绍父亲以前的事迹的时候,她会回应一声。
“安伦啊!我不是说过了,你不用老是来我,我岁数大了,喜静!”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听得李棠卿身子一震。
那就是父亲的声音吗?
从她出生起就没有既见过父亲,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把索尔和当做父亲。
可是在侧福晋一回回的大骂中,她偶然听出来,原来自己的父亲另有其人。
从那时开始,父亲这个名词在李棠卿的心里就是陌生的。
她甚至不愿意去写这两个字。
“大伯,你谁来了!”李安伦高兴的上前把李父扶起来。
父女二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坐在床上,互相对视着。
他很老了,老到胡须都白了,脸上的皱纹像沟渠一般遍布。
可是那双眼睛,一眼便能出和自己有这五分相似。
“你是?”李颉了半响,只觉得这女子似曾相识。
如果是走失了的木枝,他肯定能认出来,可是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子。
莫不是
“你是你是老夫的女!”李颉忽然激动的道。
“父亲,卿儿不孝,来迟了!”一句话,泪两行,专属于亲人的泪水,既珍贵,也平凡。
“你是老夫的女!”李颉得到李棠卿肯定的回复,忽然要从床上起身,被李安伦一把拉住了。
大阿哥见状,连忙推着李棠卿靠近李颉身旁。
李颉颤抖的伸出手,李棠卿抬手相握。
那是来自父亲的温度,暖暖的大手很有安全感。
“闺女!你是老夫的闺女!”年迈的李颉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