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比如呢？”

“比如……中了五百万，或者捡到宝藏之类的。”

“那肯定没有。”

“不行！想！”唐柳约没有发觉从来时的小猫姿态俨然变成了只凶鹿。

孙二倒是很认真地思考起来，忽然，他道：“啊，有了，只是不太好说。”

唐柳约两眼放光：“有什么不好说的！”

“上个月的确有件事让人深刻。”孙二望向唐柳约，眼神里满是戏谑，唐柳约并没有意识到。

孙二接着认真说道·：“上个月，虽然不是九月初九，但的确有件特别深刻的事情。”

唐柳约见他还要卖关子，脸已微红。

孙二道：“最深刻的事岂不是你来到我身边了？”

……

安静。

仔细一想，上个月唐柳约跟着爷爷第一次转学，而同桌正是孙二，孙二如此说是没有任何错误可挑的。

起身，转身，快步离开。

孙二并没有看到唐柳约听到这句话的表情，他也在诧异自己竟能说出这种不害臊的话来。

“啊，罪恶，我还只是个初中生啊，不过……自从上个月——应该正是九月初九那天吧，我的世界，真翻天覆地了啊……”

自言自语结束，孙二眨了眨眼睛，接着双手小心将它们蒙住，黑色的眼珠从红转蓝再变黄又变白。

通过这双眼睛，他看到了每个人周围多了很多奇异色彩，它们在人体周围不停涌动，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孙二明白了，那些神奇的色彩名为情绪。

对于孙二来说，这很奇怪，却也没什么用，生活更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