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呀……”。
“……”,唐安。
香莲掩嘴歉意一笑,理了理被他数次打断的思绪,接着没讲完的故事:“这部电影呀,电影……一共有三部,老道曾答应我,拍完这三部之后呀,便帮我再投胎做人,可那短命的导演,只拍了两部呀……两部……便死了呀……
拍完第一部后,我有意逃走呀,被那导演送回老道那里说了此事,我便被老道用符给封在这录像带中,即使出来呀,也不得离它百米之外……
往后,那导演只有在拍戏时才把符印揭下放我出来,后来他死后,那符印便被不知情的人给随意撕除,也把我藏身的这盒录像带给当做普通录像带给卖掉了呀……
既然今日你把我带了下来,你便是我的贵人呀,你可不可以帮我呀……把那第三部电影给拍完,再送我回那老道那里……
我若投胎成人,定来寻你,甘愿为你当牛做马,以报你这大恩大德……”。
“帮你拍电影这事儿你先缓缓,你先等我把事情都问明白再说,你刚才的意思是……我爸当年进货时无意把你给进了回来?
那你既然是gui,就不怕我们人身上的阳气?我记得电影里有白天的戏份啊,不是还会被太阳晒吗?这些你都不怕?”。
“这便是那老道的本事了呀,他要没这本事,我又怎么可能被他轻易收服……虽说不喜欢光亮,可那三两个时辰的日晒倒也伤不了我,只会叫我心慌难忍而已”,香莲眉目之间尽是无奈。
唐安捋了捋她的话,还是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
“既然你二十年前就到我家仓库了,我怎么从来不觉得家里闹过gui?你就那么老实的在楼上待了这么多年?”。
香莲浅浅一笑,冲他摇头:“当然不是……我刚来你家时就下来玩儿过呀……那时候你还是幼童,我还在你睡着时捏过你的鼻子呀……
可惜没多久呀,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张符,贴在了铁门上,我便再也不能下楼玩耍了呀……”。
“符?什么符?我刚上楼时没见有什么符啊……”,唐安仔细回想了下,刚才确实没注意到铁门上贴的有什么符。
“有的呀……是你没有细看呀,就在那铁门之后的上端贴着呀”。
铁门后边的上端?
那可能是那会儿推开门后,直接把符给挡住了,出来时又是抱着纸箱匆匆离开的,也没细看,所以忽略了它的存在吧。
想到这点,唐安多问了一句:“楼上的门,我刚才下来时忘了关,没什么事儿吧?”。
“你忘了关那铁门呀?那可要麻烦了……”,香莲表情稍显吃惊。
她这一紧张,唐安也跟着紧张了起来,特别是想起那会儿路过楼上卧室时,听到的那些若隐若现的嬉笑打闹声。
三楼不会不只有她这一个gui吧……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楼上还有你的朋友们,现在她们都跑出来了吧……”,唐安咽了口唾沫,脊柱骨又开始发凉。
香莲朝他走了两步,盯着他的眼睛,压低了声音回:“一定是都跑出来了……”。
“多少?”。
“二十来只”。
“……”,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