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牟晶晶看来，秦影应该是真灵。

虽然她从未接触过真灵，但各种传闻听过不少。秦影体内灵气可以做到收放自如，隐于无形，而且真身难觅让人无从察觉。

从理论上来说，能够做到秦影这般的，只有真、圣及神符合。圣和神在人间罕有踪迹，所以直接被牟晶晶pass掉。结合秦影体内强大的灵气，便让她误判了秦影的等级，视其为真灵。

尤其是秦影之前敢去海域里翻江倒海，并且安然无恙的返回上岸，这种不惧海域灵族的魄力，更是无形中肯定了她的判断。

“我是人。”

秦影转身走到一旁，深深的喘了口气，刚才与牟晶晶靠得太近，大气都没好意思喘一下。

“哼，你当我是三岁小牛崽吗？我好歹也是修行百年的牛灵，难道还辨别不出人与我们的区别？人是不可能有灵族灵力的，更不可能看到我刚才的灵气。”

牟晶晶对秦影的话丝毫不信，继续跟在秦影屁股后面兴奋道：“请问，这是你的主体吗？另一个本体去哪里了？同时控制两个自己是不是特别的过瘾？不怕和你说，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真灵！对了，你修炼了多少年才达到这个境界的啊……”

牟晶晶巴拉巴拉的问个没完，秦影听得头都快炸了，这个牛灵简直就是个狂热粉！崇拜真灵也不至于如此盲目吧，自己都亲口承认的事情了，她还执着的不去相信。

有些事情越解释反而越乱，秦影直截了当严肃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是人，信不信随你。”

“我明白！大隐隐于市，真灵的思想觉悟果然是不一样的呢！”

牟晶晶此时对秦影崇拜到了极点。在她看来，秦影俨然成了一个超脱五行六道，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真灵。

唉……秦影无奈地叹了口气，索性不再跟她解释。放在粉丝界，这牛灵绝对是一个雷打不动的死忠迷妹。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察觉到有灵仆的灵力从海里传出，你与本城摄灵使都属于凤凰，这次突然出现，是不是和他的死有关？莫非你是下一任摄灵使？”牟晶晶激动过后，思维变得正常起来。

“他是真灵吗？”

秦影本来不想继续搭理牟晶晶，但听她这么一说，突然对冯羽的等级产生了好奇，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撞死了个什么级别的怪物，便开口问道。

牟晶晶愣了一下，全天下都知道冯羽乃是脱胎境界的霸灵，之所以死，就是因为昨夜在向元神境界——真灵进阶时失败，被天雷打回原形后被一辆车给撞散，秦影难道不知？

看到秦影那副好奇疑惑的样子，牟晶晶恍然大悟，他怎么会不知，显然是在明知故问。秦影的这幅表情，让牟晶晶解读成了对冯羽等级的不屑，和对真灵身份的高傲。

牟晶晶掩嘴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挺高傲的，不过也可以理解，真灵嘛，换做我是我也会傲的。”

？？？秦影直接傻了，这丫头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吗？

而且，几秒前她还说我思想觉悟高，怎么现在又跳入俗尘高傲起来了？

这牛灵似乎非常的二！

秦影无奈道：“他到底是个什么？”

牟晶晶嗲笑道：“不让人捧一下你看来是不会满足了，他是霸灵！比不了你这个真灵！”

秦影只把霸灵两个字听入耳边，其他话都被过滤掉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霸灵，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