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君的心情张仲衡也可以理解,不管有没有感情,对方在名义上还算是她的未婚夫,她另嫁他人是不想错失这段姻缘再加上外部势力逼迫,但是若是现在就服侍新夫,任谁心里也会有些别扭。
张仲衡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前世的他也曾经有过不少女人,有正经谈过的,也有逢场作戏的,所以对那方面的事不是那么着急,便笑了一下,道:“娘子何出此言?娘子此举乃是义举,为夫如何会阻拦?”
说罢,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既然自己以后就待在这里了,那就必须用金手指将这里发展壮大,否则几年后蒙古大军从西河走廊进攻西夏的时候,这里就会首当其冲,自己的老窝和这一大家子都会被人家给端走。
于是,张仲衡松开徐芷君的手,走到自己的书包跟前,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一件令自己满意的东西,将它拿出来,递给徐芷君,道:“娘子,自古成亲皆有聘礼,可是你我成亲之时事发仓促,为夫也没有给你聘礼,不觉亏欠娘子。这件东西你拿着,好生打造,将来必有大用,这也算是为夫给你补的聘礼。”
徐芷君接过张仲衡手里的东西,这是一张图纸,里面画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不是刀剑,不是长枪,也不是弓弩,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不由地眉头一皱,抬头看了看张仲衡,幽幽地说道:“敢问相公,这是何物?”
“此物名为鸟铳,乃是为夫游历天下时偶然见到的利器,比弓箭的威力要大得多,娘子可召集寨中工匠好生打造,制成之后,虽一妇孺老弱,亦可以杀蒙古精锐。”张仲衡昂首挺胸,满脸挂着自信的笑容说道。在古人面前拿出利器装逼还真是一件略爽的事情啊。哈哈哈。略爽,略爽。
“鸟铳?”徐芷君看着图上画着的各种部件,不由地一脸狐疑,就凭这个玩意儿,一个老弱妇孺就可以杀蒙古精锐,蒙古士兵多难杀啊,怎么可能呢?不过,她又想起张仲衡弹指间就干掉了是个蒙古士兵,莫非他用的那件会嘭嘭作响的武器就叫鸟铳?若是能做出这样的利器,蒙古鞑子何足惧哉?便猛地抬眼看着张仲衡,脸上浮现出兴奋的表情,道:“相公杀那十个蒙古兵的时候,用的是不是就是这个鸟铳?”
“我那个叫喷子。”张仲衡摆了摆手,略微尴尬地说道:“我知道娘子想要那件东西,但我告诉你,那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不可复制。鸟铳虽然比不上喷子,但是威力要比弓箭大得多,一百步之内可穿铁甲,娘子若是能做出来,蒙古鞑子便不足为虑。”
铁甲的作用是防御弓箭,但是当鸟铳被发明之后,它们就失去了原有的作用,为了更好地防御鸟铳这种利器,明朝人又发明了棉甲,也就是电视上清军经常穿的盔甲。
在这个世人都不知道鸟铳为何物的年代,在这个鸟铳可以随意击破铁甲的时代,拥有这样的利器,不光能大量杀伤敌人,还能极大地打击他们的士气。
虽然鸟铳在对弓箭上并没有绝对的优势,因为鸟铳的射速实在是太慢了,若是面对骑兵的话,经常开不了几枪就让人家冲过来了,但是这无疑是这个时代能克制骑兵最好的武器,只要数量够多,训练得法,即便是女人也可以大量杀伤敌人。
这是张仲衡目前能拿的出手的最犀利的武器了,他也想弄出加特林来横扫世界,但是没有啊,作者君肯定也不会给,否则谁还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