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雄显然对小洛心悦的认识还停留在那个提线木偶上。对于获取洛心悦记忆之后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洛雄并不清楚。

也许，他从同样不能确定情况的叶嘉良那里所能够知道的只是小洛心悦不见了。至于她是瘫的、痴傻的还是如同正常人，全然没有概念。

洛心悦说道：“爸爸，在那次事故里她得到了我的记忆，她已经是一个正常女孩子了。除了……高家水的影响，还有被叶嘉良弄哑不能说话。”

洛雄低沉的声音轻声问道：“得到你的记忆，她以为自己就是你？”

“不完全是。她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命运，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只想静静地度过最后的日子。”

应该是想起了叶嘉良曾请他去知春花园确认的事，洛雄看了叶柯一眼后向洛心悦追问道：“所以……她才是叶柯的女朋友？”

“是的。”叶柯不愿意再欺骗，主动回答着，“对不起洛叔叔，之前骗了你。我只是想保护她，不让她被叶嘉良抓回去。”

洛雄的眼神中各种情绪翻滚着，他要在这极短的时间里消化这些内容。丢失的克隆体，成为了独立的个体，她还获得了自己女儿的记忆，和自己女儿的青梅竹马对象谈了恋爱……这些内容在这顷刻间灌入洛雄脑中。

突然他问向赵权：“她已经不行了？”

“是的，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