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难道他没想过规定一下这免税凭证只许持有者专用,不许发卖吗?
也得亏这武国的商贾一向觉得自己地位低下,进而十分恪守本分,不敢僭越,若是让前世那些商场上饿狼看见,分分钟就凭借这免税凭证赚的盆满钵满。
江安笑着摇了摇头,暗叹自己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怎么还没给武皇当差呢就开始替人家考虑了呢。
科举狗还是抓紧去复习吧,我爱学习,学习爱我。
放下武律开始看刑罚一摞的其他书籍,倒也没几本,剩下的书籍里边已经没有了关于各种违法行为的条例,变成了全国各地的一件件奇案大案,离奇者比如传黄大仙为祸人间杀人放火后来发现经过驯养的狐狸人为指使的仇杀,凶恶者因口角之争而屠人满门。
江安一本又一本地往下读,直感觉像在读一本本的侦探小说,虽然一般只交代了案件和结果,对于破案的过程描写较少,但是江安仍脑补出了一种名侦探柯南的即视感,直看的人啧啧称奇,爱不释手。
对吗,考试就应该弄点这样的,你出题出得开心,我做题也做的喜欢,非得整的谁也不好有什么意思,比如某礼乐部分,再比如某礼乐部分,还比如某礼乐部分。
想到那洋洋洒洒足足千言的祭天大典,江安只想用一首歌来表达自己的无奈:哎呀妈呀脑瓜疼,脑瓜疼,看到礼乐脑瓜疼,脑瓜疼…
虽然这刑罚部分看的喜欢,进度也很快,但是仍然是需要记忆的,那些案例倒是不用,但是《武律》却是必须要记住的,不过这一条一条的好背许多,江安想着就叽里呱啦开始读背起来。
镇国公府,徐寿许久之后终于平复了情绪,从夫君那里听到始末的徐夫人也泪眼婆娑的站在徐寿身边安慰着他。
“寿儿,已经那么久了,为娘也伤心,可是咱们是将门,什么是将门,将门就是要上战场的,你还是要想开点才好。”
徐夫说人说着让徐寿想开点,自己的眼泪珠子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娘,你不要伤心了,孩儿没事了,总有一天孩儿一定会再临西疆。”
“呜呜,我儿啊,你在天京城里谋个一官二职的不好吗?你这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叫娘怎么办啊。”
徐夫人哭的更厉害了。
“娘,孩儿说错话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在京城里陪着你好不好?”
“嗯,就该如此,就该如此啊。”
徐寿眼中的坚定信念徐夫人未瞧见,倒是一旁的徐静姝倒是瞧得清楚,弟弟的执着性子她再清楚不过,这西疆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了,不过现在母亲在跟前好容易才止住了悲伤,还是不要再提起的好,只能以后找机会再规劝了。
“咦,我的故事书呢?姐,你把我的故事书给扔哪儿了?”
徐寿跑到门外左右翻找,却找不到今日份的更新了,急的抓耳挠腮。
“哼,也不知这故事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连宫里头都来人了,你今日的故事书被小公公给拿了去,现在正在前厅抄录呢。”
“呼,没拿走就好,没拿走就好。娘你没看你不知道有多吸引人,孩儿现在是每天做梦都能梦到这孙悟空,好一上天入地的大英雄,娘,我来先把前边的讲给你听一听,一会儿小公公抄完了再一块看,娘,你别走啊,哎,娘,别走啊。”
武皇也拿到了呈上来的故事,看的滋滋有味,直到翻到了最后一页才感觉这一本书也不薄,怎恁的不耐看,恼怒的把看完的本子放到书桌上,真想把江安召进宫,一直讲故事。
武皇摇了摇头,赶忙把这个想法赶出去,江安还在温书参加科举,入仕了之后有大用,可不能专门用来讲故事。
“咦,扉页上也有字?刚才倒是没注意。这写的场面怎么就那么似曾相识呢?常英,你似乎有话说,且说来。”
“回陛下,据回宫的小太监说,镇国公及其妻子观之此言皆十分悲痛。”
武皇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随后懊恼的说道:“瞧朕这记性,有功之臣的头颅热血这就忘了吗?可不敢寒了功臣的心啊,常英,拟旨,赐镇国公良田百亩,布匹二十。哎,这国库呀,赏赐都拿不出来,传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