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像上次一样，看我的过去了吗？”

李承天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一句。

他并不是要拖延，也不是想给自己找开脱的机会，他只是单纯的想再体验一下灵魂被一刀一刀，一片一片，一寸一寸剥削的分毫不剩，这一过程中的极致痛感。

这种痛感让他浑身舒爽，满心满足，让他觉得美妙之极。

反而自己要不要开脱，要不要去细想如何回答，虽然看似关乎他的生死，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

相比较开始，面临死亡的压力，那种快感虽然也很极致，可是却不长久，反倒是这种感受灵魂被千刀万剐，过程更久，让他更畅爽满足。

不过，这一次他要失望了。

这些精明的长老，已经熟知上一次惨剧发生前的一切，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呢？

他们计议已定，无论如何都不要与李承天正面硬碰硬，间接了结，或者逼迫出李承天的本来面目，这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窥探过去，有违天理，况且你年纪尚小，不该遭受此种非人煎熬。你还是自己详细说来吧。”

一位智慧宗长老长须微动，看不出大的说话动静，倒是声音却都很浑厚洪亮，让大家听得明明白白。

他简单言语，并不涉及太多内容，甚至连上次徐禅未的事情，都只字不提。

他中心只有一个，让李承天自己说。

“好吧。”李承天有些失望，“那看来我只能自己说了。”

“可是我该如何跟你们说呢？”

他自言自语起来。

“有些事，并不能都告诉你们。有些事，告诉你们了，你们也不会信。有些事，告诉你们了，你们还会害怕。有些事，虽然你们想要你们想要的答案，但这个答案，你们却难以承受。”

“我很遗憾你们不再查看我的过去，那样我就不用再想太多了，你们看到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用说什么了。”

“现在要我自己说，我能说什么呢？我又该说什么呢？”

“你们是想要我说，之前这里的事情，和我有关，都是我做的吗？”

“如果你们真这么想，那我就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有关，都是我做的吧！”

“这是你们要的答案吗？”

他自言自语之时，全场的人，除了金庭雪满眼难过外，其他人都是目光冷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直到李承天最后说出一切事情都和他有关，都是他做的，其他人的神色才猛然一变。

而金庭雪则猛地就愣在了当场。

她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下，李承天没有别的话说，可是听到李承天这样说出来，她还是心中纠痛无比。

“你刚刚说什么？”丹成九彩的赵天宗低沉一声，语气如常，但是威严却增加了一倍。

李承天对着赵天宗咧嘴一笑，“老伯，我是说，前面那些事，都是我做的，你们要怎么处置我，就处置我吧。”

他语气轻松爽快，没有一点害怕。

“你可知道你这般言语，说出口来，就没了收回去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