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帕罗把玩古董时，一个沉稳的声音叫住了他。

“那是非常名贵的古董，如果你想接触的话，我建议你先带上手套。”

“不必。”帕罗嘴角上翘，等待许久的人，终于归来，他也没有把玩古董的兴致。

……

二人对立而坐，帕罗将物证袋推到布鲁斯面前，“布鲁斯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布鲁斯微微一愣：“带血的飞镖。”

“呵呵。”

帕罗轻笑几声，他知道布鲁斯很清楚这是他常用的蝙蝠镖。但布鲁斯不会承认，如果承认的话，就等于认可自己是蝙蝠侠的身份。

“可是，我知道……”帕罗拿过物证袋，打量着其内的飞镖：“这是蝙蝠镖。”

布鲁斯深深望了帕罗一眼，语气有些急促：“如果，你来找我只是想说这个问题的话。那么，很抱歉，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帕罗眉头一挑，眼下布鲁斯已下逐客令，很显然这个话题已经到此为此。

他只能另辟蹊径，找寻其他的话题，来解剖出帕罗想要的答案。

“那么，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在卡鲁大街的小巷内死了尽百人……而且……。”

帕罗在说话时，一直隐晦的打量着布鲁斯脸上的微表情。

人们在听闻关于自己的事情时，脸上总会下意识的露出表情，即使再会伪装的人，也无法避免，自身的感情流露。

“而且……我听说，凶手极大可能是蝙蝠侠，并且有目击证人。”

当帕罗说道蝙蝠侠三个字时，布鲁斯肃穆的神情，竟露出诧异，但随即恢复正常。这一点自然让帕罗捕捉到了。

“关于此事，你怎么看？”帕罗试探性问道，他很期待布鲁斯的回答。

如果蝙蝠侠真的自甘堕落，帕罗会毫不犹豫的做掉他，虽然他现在并非完全体，但蝙蝠侠不过是血肉之躯。

蝙蝠侠如果堕落了，他的威胁不亚于Joker，甚至比Joker还要疯狂！

帕罗当然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祸患，没有利用价值的家伙，他一向不留。

在哥谭每天都会死人，死一个富有且偏执的家伙，那又如何？

“哦，这样啊。”布鲁斯不冷不热的答了这一句。

帕罗面露怪异，虽然他不相信蝙蝠侠会杀人，但布鲁斯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令他捉弄不透。

蝙蝠侠究竟杀没杀人？

“好了。”

布鲁斯深深的望向帕罗，冷冷说道：“你试探的差不多了吧，帕罗？”

“帕罗？”帕罗略带惊讶的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涅尔啊，布鲁斯。”

“哈哈哈。”

布鲁斯朗声大笑，“最近我听说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位面监狱的由来的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感兴趣？”

帕罗顿时明悟，他的真实身份布鲁斯已经知道了！这就是说，他已经没有伪装下去的必要。

以布鲁斯的能力压根无法查明。帕罗自知，唯一的信息渠道，就只有那些越狱罪犯和狂笑蝙蝠。

可是那些家伙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布鲁斯？

新的疑问顿时在帕罗的脑海里浮现而出，但布鲁斯的下一句话，一语道破帕罗的疑团。

“哦，我忘记告诉你，以后我们便是暂时的盟友！我已经同意了狂笑蝙蝠的合作！”

帕罗瞳孔猛然睁大，他没有想到狂笑蝙蝠把主意都打到蝙蝠侠身上。

“而合作的要求便是……”布鲁斯紧绷的面容，陡然露出几分笑容。

“便是你的个人信息！位面监狱继承者……帕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