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白衣女人脸色微变:“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看过一篇报道,据说这世界上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是神经病,首先——我不是。”
阿千:“我也不是。”
说完俩人直勾勾的看向了秦灿。
“这又不是比谁嘴快。”秦灿没好气的说道:“阿千,你到底是哪头的?”
这话说完,阿千才反应过来,朝着秦灿站的位置挪了挪,口中还不忘小声嘀咕着:“反正我不是。”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反正真凶已经出现了,待会免不了要你死我活的打一场,趁着还没动手,秦灿赶紧把心里面的疑问讲了出来。
他看着身前那个面色黢黑的女人,纳闷的问道:“你好好的一个妖怪,干什么不成,为什么要出来偷东西?”
“妖怪?谁说我是妖怪,我是人啊。”
“人?”
这会红莲的声音从意识中传了出来:“小心,她有背后灵,是个异变者。”
“居然是异变者。”秦灿更觉得奇怪了:“那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厕所的,我俩一直在楼里,没见到有不认识的人上来啊,是技能吗?”
“不是,天花板上有通道的,我每次都是到了午夜爬过来,然后取走终章之眼再原路返回去。”
白衣女子提到这事仍是愤愤难平:“没想到你们俩耍阴招,居然在我脚下摆了个蜡烛阵,害的老娘一探头下来,立马就被点了个天灯。”
“原来是这样。”
“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废了那么大的劲,就为了一个??????有点特殊的器官。
而且天底下的厕所那么多,你干嘛偏偏挑了个很少有人来的地方。”
“你不懂,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碰到我的老师和同学们,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向他们复仇!”
女人的神情开始变得有些声色俱厉起来。
“复仇?”
“没错。”白衣女子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事情的起源还要从一年前讲起,我那会还是影视学院表演班的学生。临近毕业,老师让我们表演一场话剧。
即将要彩排的时候,我找到老师,想问问她我演什么,老师告诉我说,你演个屁,第二天我便穿着一身洁白色宛如云朵般的长衣来到了教室,为了能演好屁,我还专门剪了个空气刘海。
可万万没想到,老师她让我演个屁,不是演屁。
于是从那天开始,我便暗下决心,总有一天,我要叫你们所有人都放不了屁!”
秦灿听完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尼玛是什么理由啊。
这年头恐怖故事里的妖怪们都变成缺心眼了吗?
编这故事的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就听她继续道:“只可惜我这个愿望一直都没有办法实现,我每天晚上都在上铺的床板上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梵高的菊花,或许是苍天有眼,听到了我的心声,当我用图画将所有的空白处完全填满的时候,有个人出现了。
正是他给了我这样一只背后灵,让我拥有了圆梦的能力,而也正因为有了这只背后灵,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着就见女人焦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片诡异的狰狞,那些原本因灼烧而弯曲的头发,在灵力的驱使下,四散的飞舞了起来。
来了来了,终于有点恐怖片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