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双方支持的人都没了,他们之间的恩怨也就自然而然消失了,不少人都开始联合起来,冰释前嫌。
在汉朝迎来了一个空前和谐的时期,所有的臣子也不急着让汉帝定向下太子,毕竟汉帝还年轻,这些事都是可以等的。
张四极来汉朝了,他风尘仆仆而来。
汉京的城门前依旧满是人,张四极规规矩矩排着队。
因为之前刺杀太子和三皇子的事情发生,着看守的程度严格了不少。对于不佩戴兵器的,或是一看就知道仅仅是普通人,不是练家子的普通人不检查外。
像张四极这样佩着剑,还一眼瞧见就知道是练家子的人都是重点检查对象。
而这个守卫的人在外面检擦久了,脾气也有些暴躁,因此在给张四极检查时态度不可谓不少。
偏偏这个守卫也是个不老实的人,他屡次暗示张四极讨要“过路费”未果,于是他的脾气越来越糟糕,态度越来越恶劣。
最后更是直接挑衅张四极,要求扣留下他的剑。
张四极身后背着两柄剑,一柄是自己的,一柄是杨洪遗留下来的。
“入乡随俗,我的剑可以留下,但另外一柄不行,那不是我的剑。”
守卫眼睛一亮,立刻道:“好啊,你竟然偷东西!”
守卫抓住张四极的手腕,却发现他脚下好像长了钉子一般,根本动不了。
果然是个练家子。
只是守卫也不担心,他就不担心在这光化日之下,有人敢动他。
于是他非要张四极留下杨洪遗留的剑。
守卫伸手按在剑身上,张四极叹了口气,问道:“你非要这柄剑不可?”
“不是我要,是汉朝的法律要,你的东西来源可疑,我们自然需要没收调查。”
“的也是。”张四极点点头,将剑从背后解了下来,然后缓缓道,“既然这样,我送你去见见我师傅吧。”
守卫心中咯噔一声,正想要喊来人支援,却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一颤,一开口,话没有出来,但血倒是流了不少。
张四极不再搭理这些人,径直走入城内,而在他背后,一群人立刻大声叫嚷起来。
“死人了,死人了。“几乎一瞬间,城门就打乱起来。
张四极头也不回进入城内后,开始寻找人。
“你认不认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他指着的是赵白璐。
若是张玄机现在在身边,就会发现这人在当初张玄机第一次遇见的人,也同样是问问题的人。
“一两银子一个问题。”
张四极直接给了一把碎银子,这些东西自己拿着正好嫌得沉重,现在拿了正好。
对方见张四极这么大方,回答也就干脆了不少:“要你们这些江湖人啊,整不想正经事,就知道搞这些有的没得,真是看不起你们。你想要找漂亮姑娘,那肯定只能去青楼找了。”
张四极眉头一皱:“我不是找那些不正经的人。”
那裙吸一口凉气:“兄弟,玩的挺野,在汉京除了青楼之外,最漂亮的姑娘就在皇宫,兄弟你的胆子和本事有没有那么厉害?”
张四极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赵白璐的身份住在皇宫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那人耳朵极为灵光,他听到了张四极的自言自语后,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你真是厉害,当我今没遇见过你,等你被抓了后不要把我供出来。”
那人挑挑拣拣,将其中最一粒碎银子还给他。
“恩怨两清,可不要记得我。”
张四极拿着剑去皇宫。
当然了,张四极肯定不会直接去闯皇宫的。
他潜伏到皇宫外,准备隐藏身份,取代一个太监进去。
只是等张四极进去之后,他才发现在汉朝有一个秦使馆,赵白璐大概率会在哪。
张四极又只得从皇宫里出来,前去秦使馆。
走在街上,张四极突然被人从背后撞了一下。
张四极回头一瞧是个疯子,头发特别散乱,眸子已经没了方寸。不过瞧他的样子似乎看起来地位挺高的。
据张四极自己知道的,秦朝皇室重玄色,不是皇室血脉是不被允许穿纯玄色的衣裳汉朝则是黄色,黄色才是皇室的颜色。
现在这疯子就穿着黄色。
且需要注意的是,这饶衣裳看起来合身,是专门定制的,不是他疯了之后才偷穿的。
张四极避开之后想要离开,可这疯子却不允许他离开:“本宫不允许你离开,不,是朕不允许你离开。”
张四极瞧了下左右,有缺街这么话,附近的人瞧见之后竟然表现得异常。
这就很异常了。
张四极瞧下他全身,这才发现他的手臂断了。
张四极决定还是先离开,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并不想要留下什么麻烦。
只是这疯子也会武功,在张四极离开时,他出手将张四极给抓了回来。
张四极闪避,让疯子的攻击落了空,可越是这样,这疯子好像越疯狂。
“你竟敢不听我的。”
疯子勃然大怒,将原本抓饶打算变成了杀人。
一个宗师境都还不稳定,现在还是个疯子的人想要杀教主境?
而且这教主境还是身经百战的武者,在秦朝,他除了休息外就是在和教主境的武者比试,还是生死决斗的那一种。
这疯子实在不是张四极的对手。
张四极避开致命一击后到:“不管如何,你若再出一招,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定斩不饶。”
奈何疯子是听不懂人话的,能听懂人话的也就不会是疯子。
所以这疯子依旧纠缠着张四极。
“本不想惹麻烦的。”
张四极一剑挥下,疯子都来不及闪避,脖子处就被破了口子。
这下出大事了,街上的人可以无视一个疯子,却没办法忽视一个死人,尤其是这人是刚死的,而且就死在他们面前。
不少人尖叫起来,也有人开始记忆张四极的画像,毕竟等官府来抓饶时候,提供这些情报都是有钱给的。
张四极收剑归鞘,脚步一扽,人从屋檐上飞过,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而远处一辆停了有一段时间的马车车厢内的人放下来帘子,奇怪道:“他怎么会来汉朝?”